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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凉的山岗间,一片混乱的杂草间一个人影忽然闪出,此人身影很是单薄,远看去就似鬼魅一般骇人。山岗之上,月朗星稀,山岗之下树枝横生,这人三窜两跳便消失在山岗之间,过不多时,这人的身影又来到山谷之中。这人就是定风珠刘亦农。黄狐狸没有能将他杀了。而他现在脑子中只有一个念想:杀了萧郎!杀了萧郎!杀了萧郎!杀了萧郎!……
当一个人被逼疯的时候可能就是这个样子。刘亦农的双眸旁已经满是污垢,别人万不能认得他了。刘亦农展开身形,在粗壮的古木的枝杈上飞来飞去,和游弋于长夜间的孤魂野鬼一模一样。他的双眼一直跟随着每一个在山谷中移动的目标,偶尔有一直野兔窜来窜去,竟被刘亦农的大手直插心脏而亡。刘亦农定然是将那只野兔当成了萧郎。恨一个人至于这样吗?也许至于,感情的事情便是这世上最难让人理解的事情。亦幻亦真,最是让人难以理解,要不怎么会有这么一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刘亦农咬着自己的牙齿,目光中满是绝望。痛苦在他的身体里像毒液一般慢慢流淌着,一点点将他的血液由红色变成了紫色,然后是黑色。又变成了蓝色,白色。他不知道自己已经付出了自己的一切,可是为什么?而自己的仙姑不是很喜欢自己的吗!
不是一切都已经说明白了吗?自己之所以不能和黄仙姑在一切,便是因为萧郎那个混蛋。不杀了他还要怎么样?刘亦农的脑子里只有一个答案,可是他真的杀了萧郎就能和黄仙姑在一切吗?就算是在一起了就能开心吗?就能幸福吗?这些似乎都是一个问题,还是很大的问题。幸福有的时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不过另一些时候就不是了。到底幸福是什么样子,试问这世间又有谁能说的清楚,能说的说的清楚的恐怕多半也是虚假的。有句话叫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不过有趣的事情是,人们偏偏要去言传,还要弄出好些名堂,岂不好笑。笔者在这里多说些关于刘亦农的话,倒是因为我很同情这个人,首先从他的相貌上讲就有些不雅观,所以估计心理上基本也是比较自卑的类型的。
大抵上说相貌不堪的,小时候必然受到很大的压力。很多是来自外在的,所以在思维上不免就有些自卑的倾向。虽然很多人一再表明自卑是所有人共同的心理特征,但是他们却没有说自卑的程度是不一样的。有些人要重一些,有些人要轻一些。我们也不要因为所有人都……怎么怎么样就忘记了,数量上和程度上是有差异的,而正是这些的差异才导致了人与人之间的不同。笔者的意思是从这个角度讲刘亦农很有可能是属于比较自卑的类型的。不过不能成为十分有力的证据,还有一样不得不说。那就是有些人天生就是豁达的,达人知命的类型的。这个也不得不考虑。
笔者最是不喜欢崇高之类的言辞。其实你宣传崇高本是十分正确的,至少它能在一定范围和程度上影响一部分人。但是不得不说的是,这种影响是相当有限的。笔者说的相当有限切莫误会,是在指心里意义上,而不是单纯的行为意义上说的,行为上讲人们讲文明懂礼貌的事情还是很多的。但是心理意义上恐怕这种教育或者说是宣传方式就没有多大的意义了。心里境界的高下不是学习和宣传能弄出来的。笔者感觉还是要有天分。勤学苦练固然能学的一技之长,然而要想学的心灵上的高层次和豁达估计是没戏的。有些人天生就是善良的,有些人天生就是邪恶的。我们长大之后之所以会变的比较‘平常’真是社会教育的结果。我以前也是十分的欣赏和推崇社会教育的。现在则有了些别的想法,总之是社会教育十分必要,然而比例是要降低一些的。一个人在小的时候还是要自由一些的。这样他的内心才会自由一些,否则一定会出问题。
从小的环境对于一个人的影响应该不许赘言吧!教育固然是要从娃娃抓起,不过那也要看怎么个抓法,要是仅仅只重视技能类型的教育大抵也只能记住些古诗之类的东西。长大了人还是那个人,只不过多会背个诗词歌赋之类的。全部用处,还是还是要自由一些的。这样的人长大了心灵才会开阔一些。开阔一些的心灵也不见得能怎么样。而真正的高人全不在教育。这就像是老庄之类的想法了。自然而然的人是最难的的,世上的人很多已经不是这样的了。所以要想全不受相貌之类的影响只有高人才能做到。而刘亦农显然不是,从他对感情的执著就可见一斑。
感情的事情可以执著但,却用不着如此。很难想像这十余年间刘亦农是怎么过来的。他的心里应该一直伴随着痛苦的纠结吧,而且应该是痛苦异常的。笔者设计这个人物的时候还是挺害怕的,因为这样的人我没有见过。也不曾听人说过。总是带着对于长久的坚持的一种敬仰吧,还是写了出来。现在却有些觉得别扭了。一般人过中年应该将感情的事情放的比较轻了吧,我只是这样想的。或许不是,既然这世间什么人都有。由此推之刘亦农这样的人也是应该有的。故而这样设计了出来。笔者的心里也是不好受,整个小说其实也是挺乱的,都是笔者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