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儿道:“我要是做了你的内人。那别人会怎么看你,到时候你的弟弟,还有好些人一定会为难你的。我不想让你受气,我看不了,也不准别人欺负你。只有你娶了个门当户对的千金你才能继承王位。我们今生是无缘了。还有我是一定要走的,我留在这里给别人留下嚼舌头的口实。那对你也是不好的。所以我不但不能和你在一起,还要离你远远的。不过小世子对我小芸儿的好,对我小芸儿的情分,我小芸儿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赵构眼见小芸儿的泪水越来越多。似乎都要将这倾盆大雨都比过去了。心中不免翻涌情愫又将小芸儿搂在怀中,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我……我便要……要……和你私奔了。”只这话说的越来声音越小。最后私奔两个字若不是在其身旁那是绝不可闻的。
小芸儿看看赵构那婆娑的泪眼,劝道:“有你这话我今生已经足矣。你不能和我私奔,你是世子!将来是要做王爷的。我……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丫鬟。你可以有很多的……不过我想你将来是一定会记住我的。但是我不能害了你!”赵构听得心中一荡,说道:“不!你待我这般,我……我……我要怎么……”
小芸儿惨然一笑:“什么也不用……什么也不用……什么也不用……什么也不用……”在赵构的记忆力。当时他和小芸儿两个人呆呆的呆立了许久,小芸儿几次回眸,他也几次相望。不过若是相望就能将一切改变,这世界早已经不是这般模样。往昔的伤悲化作了年过中旬的赵构眼中的一滴泪。即便是这泪水还在他那乌黑的双眼中挣扎着不肯落下。但这对于阿福已经是一道不得不完成的死命令。阿福明白眼前的这个皇帝此刻已经不再是那个随时可能杀人的老虎,而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一个普通的年过中旬的感情空虚的男人。都开始怀念往昔的美丽。阿福心中徒自也生出些伤悲,只是这中伤悲是莫名的,阿福不知道。也无暇去寻思它的来源。
所以真正哭泣的人成了阿福,而且是抱头痛哭。结果皇宫之内赵构居然要去安慰阿福:“好了不要哭了……”阿福低头道:“奴才不是为了自己哭的,我的眼泪是替您流的。奴才知道您有好些的眼泪是自己流不出的,也是不能流的。所以奴才才要替您流的……”赵构好不感动,口中道:“你有心,不过泪水还是要少六些的。对了寡人还有一件事情要问你的,你只但说无妨。不要忌讳。”
“阿福你说最近咱们临安谁最有名?”阿福问道:“皇上何出此言?”赵构面容上紧绷的肌肉稍稍缓解了一下说道:“你不要紧张兮兮的,我只是问问你的,没有错不错的。你只要说就是了。”
阿福的大脑飞速的旋转了几周,将自己的所见所闻细细回顾了一下。最后权衡利弊找到了答案:“皇上,奴才觉得最近最有名的应该是两个人?”阿福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赵构那张长长的瘦削的脸庞。赵构哦了一声。阿福借着说道:“一个便是咱们天朝的第一才女李清照,李清照的婚变可以说现在已经是沸沸扬扬了。皇上您也对她法外开恩了,对于女子婚变能法外开恩在我们天朝李清照还算是第一人。素以她便是现在很有名的,第二个吗?如果我说的不错应该是莫晴,这个毛头小子不但立下了难以匹敌的战功,他身上还有那么多的传奇之处。便是他的房子便被瑞王爷的人给一把火烧了。可是现而今这案子还是没人审问,可以说是一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莫晴的家人居然被人绑了,这是第二奇。
我想有此两件他莫晴虽然位卑却也算是个名人了。”赵构摇摇头又点点头说道:“你的话虽然不错,但也未必全是对的。李清照乃是所有人关心的事情。至于莫晴,他的战功自不必说,不过年轻人身上锐气太重,要是这些事情能磨练一下他的锐气未尝不是好的。”
……一……一……
话说莫晴和韩落月四人在谷中转了两日,依旧没有找到能出去的路。好像这是个仙人住的地方一般。但是要说这里是仙人住的地方。还是不对,这里的环境却一点也不像。出了黄仙姑和萧郎住的地方环境还算是不多。其他的地方可就一点也称不上了,山谷里一到了早晨和傍晚便有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气味出现。这让四人都是苦不堪言,莫晴对这气味是一无所知。先好其余三人都知道集体告诉莫晴:“这是硫磺的气味。”莫晴才谦虚的说:“原来是这样。”
这两天三人却当了一回贼了。将黄仙姑家的吃食全都消灭掉了。莫晴随便熟悉了一下黄仙姑家的地形,既然是顺便。多少有些被迫的味道。因为要想吃东西,那他就必须要开门,进屋子。免不了要到处寻找吃食。毕竟四个人没有一人是屋子的主人。不过人在危难的时候还是能想得开的。这中行为也就是能叫做不道德了。自然也不能称之为偷了。莫晴吃人家的时候自然没有一丝的愧疚之意。顶多是觉得那黄仙姑也还算是好人。要是她见了我们四个没有吃食,自然也是要给我们的。
这两天其实莫晴过的不错,除了第一天做了一个恶梦。在梦里黄仙姑确乎是死了的,血淋淋的。脑袋和身子分了家。口中还常常念叨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不过在梦里莫晴也仅仅是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