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又能怎么样啊?我在这里少说也有十来年呢?我还就没见过你这么没开眼的,我都说了,残月已经去了瑞王爷府上了,你现在还不明白吗!用我把话说的再明白一点吗?”金老板虽然能看出这公子身上的打扮就是个有钱人的架势。不过这京城之中除了皇帝家,就是这瑞王爷家了。自己虽然觉得失去了这公子的生意也是不舒心。但孰轻孰重,做了多年这行当的金老板心中自然拿捏的清楚了。
暗想,这公子倒是彬彬有礼,只是这共鸭嗓子,看上去就很是不爽,不过一个家丁能有这身打扮,估计这公子的家底自然不浅,今日却也不好真的得罪了人家,还是赶紧赔笑着将这事情摆平了吧,故而笑道:“其实啊……这话,说不说得明白的,倒也是不打紧的。做我们这一行的,其实都是很辛苦的。残月虽然是临安的花魁,可是……这中的辛苦却是你们哪里能晓得的啊……呜呜……”说着说着老鸨子还哽咽起来。
‘妙圆官’的绣花房门被从里面反向打开了。出来招呼的是个二十左右岁的姑娘。这姑娘一身素净绿色衣服打扮。和其他的胭脂味道很浓的姑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皇太子,摇着扇子,踱步进来。第一眼就看见了这个神色有些忸怩的姑娘。姑娘似乎很少和男人对视。眼眸一触及太子那如同深潭一样的双眼,立刻警觉的收了回去。却有些又忍不住,抬头多看了一眼。不巧,手中正端着的茶壶,应声到底。发出清脆的响声。本来牵制着小三公公的金老板,此时也顾不得有些臃肿的这个公鸭嗓子了。一个侧身,敏捷的跑到姑娘面前,一个巴掌打过去。姑娘眼眸中好似在一瞬间湿润了。但眼泪没有随即出来。而是在眼眶中挣扎着,转了几圈。眼泪似乎是受了委屈的孩子,挣扎虽然挣扎终于是不能抗拒得了大人的毒打,还是一滴滴的流了下来。明珠一样的眼泪晶莹剔透,打湿了脚上绣着的翠花小鞋。姑娘蹑手蹑脚的收拾起地上的茶壶碎片,一声未吭。无声的沉默在这一刻应该是最有力的回击。
任凭金老板在一边使劲的谩骂着。太子本想劝阻,可是耳膜中传来的是另一个人的喊叫,只能这么说,因为实在的是很大的那种声音歇斯底里一样的。小三公公几乎是呐喊着说道:“公子啊~你不能来这种地方啊!这里是妓院啊!妓院啊!”太子有些不耐烦的回道:“是的,这个你已经说了至少有六遍了,妓院难道就不能进来吗?有什么关系啊!”:“不是……公子,这里是男人们找乐子的地方,您怎么可以来呢?”:“我怎么不可以啊!我不是男子汉吗?”面对太子的质问,小三公公自知已经触怒了太子的自尊了。
是啊!这个太子从来就是在书房中长大的,什么都好,就是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而那个该死的老师又是有名的老顽固,赵之籍。平日里什么都不和太子讲,现在的太子估计连什么是妓院都不知道。至于自己说的男人找乐子那就更不得而知了。自家的太子是饿什么脾气。小三又不是不知道这时候多说无溢。只好老实的做无奈状。
太子见,自己的威信果然不容侵犯。自信慢慢的对着金老板道:“妈妈啊……是应该这么叫您吧,我看这些姑娘都死这么叫您的。”听得这话,地上收拾茶杯碎片的姑娘忍不住觉得好笑。破涕为笑,咯咯的笑出了两声。结果招致的便是金老板‘小贱人’这样的词语。太子有些不解,不过也不便多问。急急的道:“喂……你倒是说话啊!我和你说呢。我看这姑娘也是无心之过。你就不要再为难于她了。不就是一个茶壶吗?一千两银子总是够的吧!我就给你一千两了。要是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一万多两呢?你所就是了”太子就是太子。零花都是用千两来计算的。不过一个茶壶就要用千两,是不是有些大头?
老鸨子金老板听得这话,脑子一转。今儿这是怎么了。要不说那个叫什么海通的道士算命算的准呢,看来我今天还真是要走财运了。恩……海通不是说要对这姑娘再狠一点吗?也好,狠就狠一点。不过这到手的千两银子?呵呵……还是先不要那么狠了。有钱谁不赚呢?只是不知道这海通葫芦里究竟买的什么药,非说,要是有个传绿衣服的姑娘来了。我就一定不能拦着,然后要对她狠一点。算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我按照他说的话做了。那五十两银子又到手了。呵呵……我得意的笑,真是得意啊!:“哎……公子,既然你这么大方,我也不瞒着你说,我本是没必要这般生气的。只是这茶壶可是我请人专门在官府的窑中弄出来的。每个虽然不至于千两。但五百两可也有了的。要不我和一个丫……不下人生个什么气啊!你说是不是。”太子看着金老板那个十分,非常谄媚的笑脸就感觉很是恶心。不过既然能让这个姑娘免受些许痛苦。看就看了。也不会死人太子笑笑:“好!就赔给你五百两!”说着向后看了看。
小三本想说些什么。可能是还在因为方才的事情再赌气,也没说什么、将袖口里的银票拿了出来。递了过去。老鸨子伸手抓银票的速度可谓惊人。然后仔仔细细的看了三四遍。放着这个银票是假的,在北宋有了银票以来。确实有不不少的假银票。而且还很泛滥,金老板有些防范之心还是很正常的。在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