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吗?”
“那你可知道夏文姗?”
在清书苑呆到傍晚,桌上,苏韶姗回想这一连串问题实在不明白太后是什么意思,难道对自己的身世很在意吗?自己为什么又和段言希有一样的玉佩?还有那尉迟老头,自那天见过面说了大堆听不懂的话后玩消失?穿越就穿越吧你还扔给我这么多问题?苏韶姗敲敲脑袋甩掉乱七八糟的想法,决定这次祈福完回来就开始寻找答案。
次日,苏韶姗来的大早。皇宫距兰竺寺往返需要两天,太后意外的没有带仪仗队反倒挑了十几名大内高手做护卫。
车厢内,太后和名月有说有笑不准备搭理苏韶姗,她只好五官皱在一起纠结默默消音,百无聊赖的观赏窗外的风景。
太后一直注意着苏韶姗,昨天只是探一探她。因为夏文姗为那个男人生了一儿一女两个孩子,如果这个侍官真如自己所想是她的孩子又怎么会不记得在西庭的那些事呢?
黄昏抵达兰竺寺,住持玄机早已在寺外恭候多时,趁着余辉未褪,苏韶姗和名月均被两位僧人带去禅房歇息,而太后则与主持商量祈福一事。朝廷每年定时发放粮食与兰竺寺,这里的僧人斋饭丰富倒也生活裕足。
入夜时分凉风习习,绵山之中安静恬适,每到一点僧人就出来打更,印着更声苏韶姗被噩梦惊醒,纸窗不知什么时候被吹开,风透进来寒意席卷全身,她一头冷汗打湿了方枕。她清楚地看到,梦里,自己浑身是血,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坠入一条翻滚的河流,有一个声音不断在叫:明姗,明姗……然后似是被人掐住了脖颈,久久喘不过来,直觉身体冰冷才被惊醒。
关上窗户,苏韶姗穿好衣服出门透气,手里捏着的是属于段言希的那块玉配,不知道他现在好吗?若是看了锦囊里的东西他又会怎么想呢?还有那个进宫以来又一次做的梦……被乱七八糟的想法闹成了浆糊,苏韶姗烦躁的抓了抓脑袋。
远方山影重叠,兰竺寺仿佛驻在半空,乌云蔽月阴霾不堪。大雄宝殿灯光若隐若现,殿内立着的赫然是太后上一次没有带走的床帐寝具,床上两人肢体交缠,彼此缠绵回测,一只白嫩的脚打翻了烛台,声音不大不小却吸引了苏韶姗。
“大雄宝殿?”看到牌匾苏韶姗嘴角抽了抽,是山寨的吧?
也许里面的住持正在坐禅也说不定,她不敢贸然推门进去。学着电视上舔湿手指对着纸窗,这一下还真透出个洞。苏韶姗好奇的贴了上去,门旁的窗户正对大殿,里面被她一览无余。
地下衣服散乱,床榻上两个人光着身躯,用一床被子遮住重要部位,男人拥着怀里的女子,身材健壮的左臂纹着像是龙的图案,然而却是光头,男人道:“过了这么多天你才来,我都快急死了。”
女子面带潮红,抚摸着男子敏感处,娇嗔:“瞧你那猴急样!”
男子舔着嘴唇收紧了手臂,二人又一回缠绵。
苏韶姗大惊失色差点咬住舌头步步后退,捂住嘴不让自己出声。这,这不是兰竺寺的住持玄机大师吗?
初见住持,苏韶姗觉得住持太过年轻倒没多在意,认为他可能是一个看破红尘的男子,原以为是住持在坐禅敲着木鱼,却没想到竟然看见这么令人喷鼻血的画面,主角还是北云国当朝太后,和一个和尚?
这么一来,自己算是知道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啊!若是被发现很有可定会就此死无葬身之地的吧,还是赶快走当没看见好了!苏韶姗不停安慰自己当没看见,然而越强装镇定越容易干坏事,她一个不小心踢翻了门口盛有炉灰的铜盆,浑浊的声音划破静寂自然惊动了门里的两个人。
“谁?”玄机一惊,迅速吹灭了蜡烛,伸手捞起衣服里的匕首。太后也着实一惊不敢出声,太后与和尚通奸这样不论之事若是被谁撞见传了出去一切就完了!
玄机示意她呆在原地,自己则穿好了袈裟。他小心的推开门,外面漆黑的一片完全捕捉不到人影,方才蜡烛没有灭,打翻的铜盆却引起他了的注意,看样子的确是有人撞见了,拿着匕首玄机站在寺门口的台阶上,此时的苏韶姗屏着呼吸就躲在理他不远的树林子里。
感觉不到有人的气息,玄机收起了匕首四下望了望转身走了回去。
苏韶姗悬着的心愣是放了下来,坐在土坡上冥思苦想。
历史上敢于和和尚通奸的也就只有背负千古骂名的唐太宗第十七女高阳,却没想到在这莫名的时空里还有一个,身份竟然是太后?苏韶姗突然想起曾流传于民间关于太后的谣言,宛如少女永葆青春,她难道是有像夏姬那样的采补术?苏韶姗一时间不明白了,身为堂堂太后却做这种不论之事,难道里面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吗?方才玄机眼里充满杀意,刚才虽然逃得快但不代表他会就此罢休,太后也会不动神色的询问。想到这个可能性她抱紧了身子突然有些害怕,不管是段言希还是二皇子,认识的人一个都不在身边,自己也真是点儿背偏偏撞见?
苏韶姗哀怨连连,本想从后门悄悄绕回自己的禅房,却没想到坐得太久土壤早已松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