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天,终于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崩溃了,“齐婉君,你不是女人,女人是水造的,而你就是一个造水的,你这三天用掉了我一个月工资买来的纸巾……”她趴在床上心疼地呻吟着。
“反正钱又不是你的!”齐婉君刚哭累了,擦干眼泪,抱起一个大包的薯片埋头吃着,“安妮琪你知道么,其实有时候我倒是挺羡慕你的……爱情是个什么东西?还不如像你一样,游戏爱情,享受人生!”
安妮琪听了这话苦笑了笑道:“游戏爱情享受人生么?!”说完,不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难不成你爱上钱导了?”齐婉君头也不抬地对付着剩下不多的薯片。
安妮琪沉默了,目光渐渐忧郁起来。
“该算卦了,该算卦了……”安妮琪的手机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两人都有些受惊地把目光投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