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声犹如雷鸣般的在烟雨楼里面炸开了,宛若潮水一浪高过一浪。
“这位芙蓉姑娘,果真不是一般的女子。”文章喝着香茶,大方赞叹。
林佑庭顿时得意极了,比听到自己赞美还要兴奋,痞痞的坏笑,“这是自然,没有一点功夫,我还看不上呢。”
他堂堂右相之子,眼光可是出了名的刁,入了他法眼的,必定是有过人之处的。这时,余光瞥见另外桌上另一号人物,干咳一笑,故意问,“王爷,你觉得呢?”
从一开始,夏桀就很安静,没有发表任何的言语。
林佑庭不禁纳闷,莫非这样只因天上有的歌声都不能够打动眼前这位冷酷无情,显赫尊贵的王爷吗?
夏桀狭长的眸子微眯,指腹轻轻摩擦着拇指上玉扳指,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沉声道,“去后台把芙蓉姑娘请过来。”
话落,林佑庭神色一愣,“急什么?她这不还没有下台吗?”
“你错了,她已经离开了。”
林佑庭顿时转身,看向空空的舞台,惊讶道,“还真的是走了。”
于是,二话不说了,挥手招来亲信去办事。
抬眸看着浑身散发出距离感的王爷,漂亮的眸子里面掠过一丝兴味。
后院
安语婧抱着紫檀木古琴,来到熟悉的院子,她两步并作一步,推门,又合上。放下古琴,摘下面纱,拿过水壶,想也未想的喝上一杯,嗓子滋润不少。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安语婧连忙重新戴上面纱,门开了,听到某人兴奋不已的声音,“哎呀喂,姑娘,你真的是太了不起了,你听听那呐喊声多高啊。”
安语婧转过身,神色颇淡,“既然如此,你就把今日的报酬给我吧。”
罗老鸨高兴的连点头,二话不说的拿了一袋银两交到她手中,嚷嚷着,“给,早就给你准备妥当了。”
看向手中的钱袋,她掂量了一下,然后说了声,“谢谢。”
“不用谢,这都是你应该得的。”
“时辰不早了,我就先告辞了。”安语婧淡漠的说完,然后绕过她的人,大步流星的走向门口。
与此同时。
前院香烟袅袅,舞台中央正上演着火辣炙热的舞姿,挑战众人的感官视觉,气氛高的爆,情绪激昂,充满情与欲的淫霏世界。
“王爷,芙蓉姑娘已经离开了。”林佑庭挥手令人退去,小声的对着身边的夏桀说。
夏桀眸子微微眯起,泛起一丝丝的蓝光,薄唇紧抿,神色不定,傲然与寒气乍气,四周充斥着令人压抑的气势。
林佑庭干咳一声,“派去的人说在后院没有寻到她的芳影。”
“难道她并没有住在这里?”文章诧异了一下,看着对面的林佑庭,不解的问。
他点了点头,“她只是在这里唱,据说每次来也匆匆,也去匆匆。”
“她似乎极与众不同。”良久,文章恰当的用词,林佑庭痞笑一下,对着沉默的夏桀试探的问,“要不找老鸨过来问问?”
“不必。”寒冽而简单的两个字。
“也对,走了就走了吧,再与众不同也不过就是个名伶。”林佑庭耸了耸肩,突然热情的替他斟酒,嚷嚷道,“来来来,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咱们那就要喝个痛快了,不然真的对不起自己。”
身侧的文章闻言,手抖了抖,看向某人的目光无限的同情,无限的无奈。
某处厢房,黑暗如墨。
热,好热,浑身似有一团欲火,绵绵不断的燃烧着……似千万只蚂蚁在不停的啃食一般,吞噬他所有的意志力一般。
该死的,他竟然中了那个人的奸计?他不禁懊恼,愤怒,以及漫天的杀意。
如今,更多的却是被药力渐渐麻痹的神经,随着身体如铁般的炙热,被意志力强制压抑的欲望渐渐的不受控制,浑身冒出一阵阵的虚汗。所以,当意外的触摸到冰冷的物体时,身子毫不犹豫的靠过去。
冰冷的温度,淡去了他体内的燥热,短暂的得到了缓解。可惜,这样的,远远不够。所以,他顺着本能,顺从心声,不由反抗的把人压在身下,强行而粗鲁的钳住着那挥舞不断,极不安分的的手,霸道而强势的堵住那柔软的嘴唇,手不停歇的开始往下移,明显的感觉到她强烈的抗拒与挣扎。
于是,他像是要惩罚一样,没有前凑,没有温柔,强势的冲入她的体力。就在这时,身下的人遽然一僵,背上传来指甲嵌入肌肤内的刺痛感,莫名的散去了几分炙热,找到了几分清醒。
痛苦在彼此间蔓延,簌簌颤抖的身子,让他的心掠过淡淡的怜惜。于是,忍住身上那难耐的欲火,破天荒的停下来,俯下身子一边亲吻着,一边轻声宽慰道,“乖,放松,不要抗拒,我会很温柔的对你……”
如此反复,不厌其烦的低喃,渐渐的感觉到僵身下的人软了下来,不禁轻笑一声。而后,他不再忍耐,开始了一段漫长又快乐的旅程。
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