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留个话柄,让人说你闲话。”
她摸摸他长了青髭的下颚,忍不住问:“你先前说的燕好跟敦伦,就是我们做的那个?”
“喜欢吗?”他低头咬啮她指,眨了眨眼。
她脸一红,嗫嚅许久才挤出答案来。“……好,但也好累。”
他忍不住大笑。“我真看不腻你的反应,要不是我很确定我人很清醒,不然瞧你这模样,还会以为刚才在我怀里低喘娇吟的女妖,只是我作的一场春梦。”
讨厌,爱糗她。她不依地别开头。
他手一勾又将她脸转向他。“怎么办?经过这一夜,我越来越不想离开了。”
“我也是。”她满脸舍不得地揽住他颈脖。“我一想到几天后,就不能再被你抱着,我就……”
她哭了,一颗颗眼泪如散落的珍珠滑落,教他看得又疼又怜。
“我真不应该说这种话。”他吻去她腮边泪痕。“比起我,你要辛苦多了,你得一个人撑持这么大一座庄园,而我,也不过是忍些相思苦……”
“中心藏之,何日忘之。”她吟出《诗经》《隰桑》里边两句,意思是在告诉他,她对他的感情啊,会永远收妥在心里,不敢一日忘记。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段柯古爱怜地蹭着她脸颊。“好个“中心藏之,何日忘之”……我明日会再修书回家,催催我爹娘快点派人来提亲。”
她破涕为笑。“我也会努力在婚期之前,把“小莲庄”整顿好。”
“就此约定?”他翻开掌心。
她将手交迭在上,允诺:“绝不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