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霞随即把这间屋子死过人和她昨天晚上胆战心惊的一幕向边际叙述了一遍。
“啊!”边际惊恐万状。不一会,他镇定下来:“我在家的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啊?亲爱的,你是不是紧张过度,产生幻觉了?”
“不!”云霞使劲地甩甩头,“不可能,我脑袋清醒得很呢。”
“亲爱的,别怕,有我呢。我们两人都是无神论者,怎么会相信这些东东呢?”边际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心里还是有点打鼓。“其实啊,鬼从哪里来?从人的心里来:相信鬼的人,总说会遇到鬼;不相信鬼的人,一辈子也遇不到鬼!”
两天后,又是云霞独处的一个晚上。大约凌晨4时,云霞又被惊醒了。她听见浴室里有人喘粗气的声音;“边际,亲爱的,是你吗?”云霞却生生地问。
没有任何回应。喘气声变成了抽泣声,云霞惊恐万状,操起菜刀,冲到浴室门口,打开浴室灯,猛地推开浴室门,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上:屋子里空无一人!浴室立即恢复到万籁俱静。“连一只苍蝇也没有。”她的心噗通噗通地跳过不停。
走出浴室,忽见一个像人影的黑影在窗外晃动了一下,云霞立即跑过去,推开窗户后问:“谁?谁在外边?”她整个脑袋伸出窗外,没有发现任何人。
回到屋子,忽然听见门外有脚步声,听起来由远及近,不一会,脚步声到了她的门前停了下来,接着便是是喘粗气的女声。
云霞拿起菜刀,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后,举起菜刀突然拉开门:门外却空无一人!她紧张得全身嘚瑟的时候,听到隔壁那小子屋子里有女生的哭声。“咚、咚”她赶紧敲开了邻居的门。
廖必功一副没有睡醒的模样走了出来:“美女,怎么了?”
云霞上气不接下气地:“你家里就你一个人?”
“对啊!怎么了?”那小子好像突然明白了:“美女,你先生不在家?你做恶梦了吧?或者,你有梦游症吧?”
云霞没有更多语言了,“也许吧。对不起,打扰你了。”她立即拨打边际的电话。
她连续拨打三次,电话虽然通了,同样,一直没人接听。
廖必功正要关门,云霞叫住他:“哎,帅哥,帮我打一下电话,可以吗?”
廖必功虽然犯嘀咕,但也不好拒绝美女的请求。云霞一边给他报出边际的电话号码,廖必功一边拨边际的电话。输入完最后一个数字,边际立即“喂、喂”两声后,“老婆,又想我了?”
廖必功把电话递给云霞:“怎么半天不说话?”边际等不急了。
云霞只好顺着边际的话回复了他,并借口道:“对不起,又做恶梦了。”
挂断电话,她立即疑窦丛生:我始终打不通边际的电话,而廖必功一拨就通,真是见鬼了!
云霞又敲开了廖必功的门。“又怎么样,美女?”他显得极不情愿。
她细言细语:“请问:你怕鬼吗?”
“开什么玩笑?堂堂七尺大男人岂有怕鬼之理?!只有鬼怕我的份!”
“那,你今晚住我家,可以吗?”
廖必功的嘴惊愕得成“O”字型,他指指自己的鼻子:“我?住…你家?”
云霞点点头:“进屋吧。我慢慢给你讲…”云霞把他领进自己的屋子。
云霞并没有告诉他鬼故事;因为她担心,虽然他提劲说自己不怕鬼,要是真遇到鬼,恐怕早就变熊样了。她却编了另一个故事框住了他:“我一个睡觉会做恶梦;我非常胆小;一个人经常睡不着,熬到天亮就像度日如年…”
“要是被别人知道,特别是你老公,会产生N多个版本的故事,万一你老公揍扁了我,我…”
云霞打开了可以当床用的沙发,并抱来了棉被:“委屈一下,你睡这里吧;我相信,你不会越雷池半步的,你说呢?”
“那,我试试吧。”
廖必成这小子也挺规矩。云霞不知道,他的脑袋里否有对自己是非分之想,但他始终规规矩矩地、没有对云霞有过任何非分的举动。
只要边际晚上不在家,云霞和廖必功就住在同一个屋子里;云霞和廖必功就这样瞒着边际,安静地度过了一个月时间。
直到有一天,这种安静终于被打破。边际回家,上楼梯时听到有人议论到云霞的名字,他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无声无息地向议论的声音处靠近。
“我亲眼看见的:三更半夜的,那个叫什么来着,云…霞的女人,她的男人不在家的时候,隔壁的那个男人,叫廖什么的就钻进了她的屋子里去了。”两个女人的议论声。
边际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五味杂陈涌上心头,仿佛一闷棍打在脑袋上。他镇定了一些的时候,有意踏着重重的脚步;听到他脚步声的两个女人,立即没声了。
有的女人天生爱嚼舌头,边际虽然听得真切,但还是将信将疑。回到家里的边际,带着一丝闷闷不乐,云霞以为他累了,熬夜困了,就没有更多地往心里去。“亲爱的,回来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