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接挂断了电话,顾睿在那边脸黑了个底朝天,刚刚喂完奶的无忧一出来就看见男人少见的怒气冲天的模样,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怎么了?”
他们没有住在一起,顾睿在他的对面开了一间房,有瞳瞳在这里,她也不会走远,事实上,顾睿一出去工作,她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他的套房里。
小顾先生很郁积,闷声道,“顾安西那个没良心的,为了那个破男人跟我呛声,我还不是担心她被人拐被人骗。”
听那声音就知道在干什么,还讨厌他!
嫌他打扰她为什么挑这个时间给他打电话?
无忧抿唇倒了杯水递给他,也没出声,“小小确实已经成年了,感情的事情可以自己做主。”
深蓝色的大床上。
安西睁大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手指的指甲没入男人的肌肉上,留下深色的血痕,她咬着牙,忽然主动地支起身子吻上他,从冒着青色胡渣的下巴到喉结的凸起,沙哑的声音伴随着紊乱的呼吸,“你是比较喜欢玩强暴游戏还是怎样?”
男人看着她绯红愤懑的脸庞,低低的回应了一句,“嗯?”
“你让你的手下送易北去医院,我陪你做个够。”
亚瑟闷声没理她,俊脸沁出了一层薄汗,她的意识渐渐的开始被放空。
她觉得自己要死了。
少有的三次经历,她次次觉得自己会死。
曾几何时她垂涎他一身堪比标准国际男模的身材,在弗洛伦萨最肆无忌惮无拘无束的日子也是她的性子放得最开的时候,那会自己男朋友越是闷骚不显山露水,她就是越是喜欢撩拨他看他面红耳赤又怒瞪他的模样就觉得很欢喜。
加之走得近的都是西方的姑娘一个比一个开放,整天有事儿没事一副色眯眯的模样直白赤果的问,你男人在床上是不是让你欲仙欲死?一个个比她还垂涎比她还期待!
真的到了那一天,她只有一个感觉,欲死。
“唔”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没忍住自己的哭腔,“亚瑟亚瑟”她连着叫了两次他的名字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出来,“饶了我我求你了”
女孩嘤嘤的哭泣将一门心思陷入魔怔中的男人抽回了几丝意识,他低头用视线锁住她哭得厉害的小脸,心脏软成了一片。
她迷迷糊糊的觉得自己在天堂地狱来回的游走,然后终于回到了人间。
完事后,男人沉重黏腻的身体压在她的背上,她全身**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痉挛着沉浸在余韵里找着自己的呼吸。
女孩仍旧呼吸不稳的声音虚弱的响起,带着自嘲般的笑意,“亚瑟,”她的迷茫里有若有似无的笑意,“你要我给我哥哥打的那个电话好像没有要娶我的意思。”
问完后她就止不住的想笑,于是她真的笑了出来。
亚瑟被这样的笑声听得直皱眉,惦记着自己刚才的确把她折腾惨了,于是尽量温柔的问道,“笑什么?”
“我在笑啊,”她没有翻身,伸手扯过枕头枕着自己的脸,“怎么我每次跟你做完都要问你是不是不肯娶我。”
她的脸蛋趴在枕头上,长长的发散在肩头和枕头上,微卷的发末透着股慵懒的味道。
她还真是没有被强暴的自觉,还是每次被他做得有反应,也不好意思指着他的鼻子骂自己是被强暴了,扯过被子盖着自己的身体,始终都没有回过头去看他。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探过身子要抱她,手再次落在她的肩膀上时,她一下就怒了,腾地坐了起来红潮未退的脸狠狠的瞪着他,“说话,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喘着气有几分语无伦次,“想在结婚前偷一次情然后没有遗憾的去结婚?你混蛋!凭什么这么对我?”
亚瑟低头看着她的模样,因为没穿衣服和她极致的愤怒,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喉咙阵阵的紧着,随手捡了件衣服上来抬手包住她,哑着嗓子道。“把衣服穿好。”
怒火燃烧的女人怒不可遏,直接扯了下来扔到他的脸上,“现在叫我穿,我刚才有让你脱我衣服了吗?说话!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的呼吸一下比一下重,“放了易北,我要回去!”
亚瑟淡淡然的把她扔到自己脸上的衣服扔到一边,“嗯,不想穿就不要穿了,”他向前挪了一步有力的臂膀扣着她的腰肢拖进自己的怀里,低头就吻,饿极了一般一遍遍啃噬她的肌肤,哑哑的喷薄着热气,“待在这里陪我,不回去。”
温热大掌落在她平坦的腹部上,“小你是我的,跟别的男人无关。”
安西被他气得发抖,顺手拿起一边的枕头就要砸过去,亚瑟稍微侧头就避开了,她的手腕还没来得及收起就被男人扣住,他握着她的手一枚戒指出现在他的指尖。
她目光一滞,看着他强制性的要把戒指重新戴上她的无名指,她低着脑袋看着,她想要把自己的手指握成拳阻止他的动作,“你说清楚,你到底想怎么样?”
亚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淡淡的道,“小我送出去的东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