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了?
宋安安伸手就把茶杯拿了过来,亲手喂到他的唇边,挑起的眉梢几分挑衅,“那你喝啊。”
他看着她的脸蛋,唇上含笑,“一个吻。”
宋安安眼睛都没有眨,“好。”
于是,战砚承就着她的动作低头,茶香四溢,嗅在鼻息间很舒服可人,他没有犹豫的就将半杯茶都喝了下去。
宋安安把杯子放了下去,才侧过脸来,唇就已经被男人堵住了。
“唔……”宋安安睁大眼睛,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所有的话都喉咙里呜咽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的唇……
战砚承的舌尖添过她柔软的唇瓣,沉醉而迷离的眸才蓦然的清醒过来,他顺势把她要压在身下柔软的沙发里。
宋安安睁着双目,眸色清明,直他微微的离了她的唇,她才开口,“我知道你受过训练分辨得出来我下的药是什么味道什么效果,想迷倒你不容易。”
战砚承俯视她的容颜,“所以你在你的唇上也涂了一层。’
“是,”宋安安吐出一个字,“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能减低你反应和防御的方法。”
战砚承低低的笑,额头磕在她枕着脑袋的沙发扶手上,他的呼吸声尽数在她的耳边,“原来你也知道你是唯一能迷惑我的存在,”
宋安安维持着姿势没有改变,她闭着眼睛淡淡的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回不去了。”
不是他是不是她,她能不能再爱他。
而是他们之间,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回到从前。
战砚承的眉头不动声色的皱了起来,呼吸也逐渐开始变得紊乱,她跟着宋言希长大,怎么会不清楚什么样的药才会对他们这一类人有效,至于她是怎么拿到的,她跟着宋言希长大,也有她懂的渠道。
男人的手抱着她的腰肢,以禁锢的姿势将她困在怀里,没有太大的动作,他清楚那样只会让流动的血液将药效发挥得更加厉害。
“你想离开?”他虽然用的问句,但说的却是陈述的语气,“宋安安,你去哪里我会找不到?”
“乖,别闹了,你走不出我的范围。”无论她跑到那里,他都能找到她,也一定会找到。
她很无力,“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固执?战砚承,我可以相信你不会有心想我哥死,但是当年的事情就算真的是我也是年幼失手,你花了十三年将近十四年的时间才能接受我,我没有下一个十三年蹉跎了,我们就放过彼此好不好?”
“呵,”他低冷的笑,“宋安安,你的理由这么多,无非是你不爱我了。”
宋安安睁开眼睛,她只能看到他的侧脸,虽然他抱着她的手臂仍旧不肯松开半分力道,但是她知道药效已经逐渐发作了。
茶只是幌子,她再傻也知道他不可能会中招。
这些药,足够他睡上一个晚上,直到明天天亮。
她很有耐心,并不着急的等待着。
“宋安安,你为什么执意要走?”他的脸贴着她的,低低喃喃的道,“你走了我也会找到你,而且离开我你在这个世界你也是孤独一个人,就算是宋言希真的死了他也不会愿意看到你这样,嗯?”
他说,“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宋安安。”
他的手机在他刚刚吻她的时候都被她摸走踩坏了,宋安安想,男人的防御力果然是是在情慾最盛的时候最低,虽然他刚刚只是在吻她。
其实宋安安并没有很大的把握,毕竟这男人不是什么都能算计到的,直到半个小时后,他静静的躺在她的身上,她紧绷的神经和呼吸才算是缓缓的放缓了下来。
宋安安花了好大的力气才从他的身下爬出来,男人俊美的脸眉头紧皱面无表情,她把他平缓的放在沙发上。
沈妈也没有再出来,整栋别墅都安静得不得了。
宋安安站在沙发前盯着男人的脸看了好几分钟,才转身往楼上走去,收拾了两身衣服放在包里,然后就去了他的书房。
上次他扔给她的离婚协议被她撕碎了,这一次她一个字一个字的用手打,然后用他的打印机打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