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贤惠,会把地铺给你打好。”
他的卧室格局挺大,就是连张大点的沙发都没有,单人沙发或者双人沙发她睡都有点拥挤了。
他穿一件宽大的黑色浴袍,扯了扯唇,“让你老公睡地板这就是你的贤惠,宋安安,你知道贤惠两个字怎么写吗?”
宋安安睁大眼睛,皮笑肉不笑,“我们是已经定好离婚日期的夫妻,所以我这样的已经很贤惠……你干什么?”
男人已经关了天花板的灯,只留了一盏床头灯,然后高大的身躯就已经躺在床上了,“我只说不碰你,没说要睡地板,你当你是春药么,闻一下我就能发作?”
宋安安,“……”
一起睡就一起睡,她难道还担心他不遵守承诺?
于是她也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爬进了被子里,身子还没有落下,人就被抱进了一个滚烫的怀里。
宋安安一个激灵,“战砚承你保证过你不会碰我。”
男人淡淡的把她在自己的怀里放好,“要我亲身给你解释‘碰’是什么意思么?”他就抱着,那也能叫碰么?
她没想到居然还能这么耍赖的,当即挣扎得厉害,“热,不准抱我。”同床共枕就已经是极限了,他还得抱着她。
男人腾出一只手摸出遥控器,然后很利落的打开冷气,“现在不热了。”
宋安安不满,继续动得厉害。
男人的嗓音变得喑哑,“宋安安,你是在邀请我么?”一身香香软软的在他怀里死命的动弹,不是邀请是什么?他皱着眉头,推翻了前面的说辞,“宋安安,我前面说得不对,你还真的是春yao。”
而且还是一闻就发作的那一种。
他凑过来亲了亲她的脸颊,低低的叹息,“你再动就不是我的错了,我是男人。”他一边说,一边亲。
宋安安很想一脚把他踹下床,如果她的力气够大的话。
“不准亲了。”宋安安冷冷的吼道,“战砚承你别太过分了,分居两年就能申请离婚!”
如果真的要那啥啥才能算碰的话,那除了那啥啥他能做的事情多了去了,这也要被他钻空子,这么喜欢算计她。
他亲吻她的动作便一下僵住,下巴落在她的肩头,“不亲了,不生气,嗯?”
宋安安哼了一声,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她以为自己在他的床上在他的怀里会睡不着,结果还是一觉睡到了天明,甚至等她醒来的时候,身旁的男人已经不在了,身侧留有余温,冷气也关掉了。
她撑着身子爬了起来,揉揉眼睛准备拿起手机看时间,结果时间还没有看,就看到手机在震动,屏幕上闪动着小白两个字。
从那些照片的事情出来后,他们就没有联系过了,她这段时间又忙着高兴哥哥回来,也一时忘记了。
她连忙接过电话,声音很欢喜,“小白。”
跟她的欢喜相比,安白那边的声音显得有些沉重,虽然他仍旧强打着笑言,“我看新闻了,是不是你哥哥回来,所以你没心没肺的把我忘记了。”
宋安安连忙否认,卖乖的笑道,“怎么会呢?我只是最近事情很多,所以一时间没有跟你联系,”她顿了顿,早上刚刚醒来的时候她总是有那么一点迟钝,但她还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小白你听上去心情不好,怎么了吗?”
安白却没有要说自己的事情的意思,“新闻上说宋家告你纵火,”他的声音有点沉,“怎么样了?”
宋安安鼓着腮帮,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有点不满,“多久的新闻了啊,你现在才来打电话慰问我。”
好几天的新闻那已经不能够叫做新闻了。
安白低低的笑,“我有联系过你,只是你的手机有段时间不通,你又不主动找我。”
她前一段时间被战砚承关在公寓里的时候手机是不通的。
宋安安哼哼了两句算是原谅他了,不过,她皱了皱鼻子,“你这么早给我打电话,到底怎么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轻轻的笑,“安安,我在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