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砚承冷嗤,“你放一万个心,你不在非洲呆上一年爷爷不会允许这个婚能离。”
一句话,成功的将她的身形钉在原地。
宋安安深吸了一口气,她将脸蛋侧到一边不再看他,沉默的站了一会儿,她转身往楼上走去。
“你去哪里?”
“吃饱了睡觉。”
回到他们的房门口,她的手才触到门口,男人和女人在沙发上拥吻的画面再度涌入她的脑海。
她勾唇,无声的笑了笑,有些事情,知道和看到,原来完全是两件不同的事情。
没有回头,顺手关上门,结果门还没合上,一只手就撑了过来。
宋安安也没有搭理跟着她进来的男人,径直走到柜子前,从里面找出备用的被子,一言不发的铺到地上。
枕头还没有放下,手臂就被男人大力的拽住,声音里夹杂着沉沉的怒意,“宋安安你什么意思?”
“我睡地上你睡床,”宋安安仰着脸蛋,嫣然一笑,“或者战少有点风度的话,可以把床让给我,毕竟我是女孩子,身体弱。”
战砚承冷笑,手上用力将她的身体拉近,眼睛里全是嘲讽,“宋小三你矫情什么?你是哪里没给我看过还是碰过,现在说不跟我睡一张床?”
宋安安闻言就笑了,她抬着下巴,将绯红的唇凑到他的耳边,轻声细语的道,“战砚承,我不跟你睡不是我矫情,是我嫌你脏!”
她的面上在笑,然而眉目间全都是狭长的讽刺和嘲弄,战砚承有刹那的失神,忽然之间就想起她看到意如主动来吻他时的苍白的脸色和呆怔住的眸。
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痛得宋安安的脸蛋都扭曲了,他低头凝着她的脸,粗重的呼吸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宋小三,把你的话收回去,然后把地上的东西收起来回到床上去,我当你什么都没有说过。”
她居然说他脏?
宋安安仍旧在笑,“话我可以收回,我也可以去床上,只是战少你要睡在地上么?”
战砚承忍不住,伸手扣着她的下巴,低着嗓子一字一顿的问道,“宋小三,你看到我吻意如,所以你吃醋了,你介意了?”
他发现,他心里有微妙的隐隐的期待,自从她从美国回来之后,虽然偶尔能感觉到她对他的喜爱,但她再也没有像从前那样招摇张扬的说爱他。
从萧腾的事情之后,她在他面前更是透着一股谨慎的死寂。
更别说她如今跟安白越来越亲近。
宋安安嗤笑一声,抬腕拨开他的手,“我当然介意,”她盯着他的眸,字字伶俐,“别人刷过的牙刷我不会再用,别人吃过的饭喝过的水我不会再碰,呵呵,别人用过的男人,我同样很嫌弃。”
“宋安安。”战砚承脸色一黑,明显被她惹怒了。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也闪烁着危险的怒芒,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来将她掐死。
战少大约还没有被人这样奚落过吧。
男人的双臂将她小小的身子困在双臂之间,宋安安看着他快要冒火的眼睛,不怕死的道,“你再怎么瞪我我脸上也开不出花来……”
“唔……”她躲闪不及,唇已经堵了上来。
战砚承直接将她推到在她刚刚铺好的被子上面,俯身就吻饿了下去,眸子里跳跃着滔天的怒火,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燃烧殆尽。
他一碰到她的唇,她立刻就会想起他和宋意如接吻时的画面,心里一狠,张口狠狠的咬了下去。
男人闷哼了一声,仍旧没有松开她,直到血腥味迷漫在两人的唇齿间,战砚承才微微离了她的唇,但仍旧凶狠的盯着她。
她的唇上沾了鲜血,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
宋安安用力的擦掉,冷冷的笑望他,“战砚承,你很想让我继续爱你?我告诉你你做梦!”
她从未如此桀骜不驯过,战砚承被她的目光彻底的激怒,肾上激素飙升,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没有了,下意识就只想征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