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的时候,梦见破解之法了?”
蕾儿听了含着泪霍然抬头,看着齐崇光诧异的道:“崇光哥哥怎么知道的?”
齐崇光凝睇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带着怜惜道:“自然是因为我们心有灵犀了,宝贝,别伤心了,既然有破解之法,无论是什么,咱们都照做,也好让你心安。”
蕾儿又重新垂眸,叹息道:“我不好启齿,你若是听了,多半会觉得挺荒谬的。”
见她哀婉动情,齐崇光心中油然生出要尽全力护着她的念头,连忙道:“不会的,宝贝儿,你说什么我都肯信。只要你好好的,做什么我都情愿。”
齐崇光劝之再三,又赌咒发誓,蕾儿这才露出感动的神色,叹息道:“这破解之法十分奇怪,那老和尚竟然说,我犯下大错,寻常的设坛念经、施舍救济,根本不足以消孽障。除非至亲至爱之人肯放下身份,当一段时间的农夫,沉心静气品味人间疾苦。我仔细想了一下,至亲之人中,能为我这么做的,只有我父亲了。只是,若父亲问起缘故,我实在难以启齿。”
她说到这里,抬起头来看了齐崇光一眼,咬着唇道:“至于至爱之人,你……”说到这里,就止住了。
虽是欲语还休,但一双含情脉脉又蒙了水雾的眼睛,娇羞绯红的面颊,微微咬着泛出靡靡之色的丹唇,却是能将人的心神都吸引住。
齐崇光忍不住心中一荡,只觉得她虽然年纪小,但媚色天成,令自己魂为之夺神为之移。
蕾儿却又低了头,呜咽道:“至爱之人自然是你,但你是太子殿下,岂能为了我,去做大家眼里的低贱事?别说你没做过农夫了,就是去了,也不可能认真做事,不过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罢了。倒不如,不要去吃这个苦头,这噩梦就由着它去吧。”
她叹了一口气,又道:“其实仔细想一想,我不必太难受。反正等我到了四十岁时,容颜不再,该惹你厌弃了。到那时,只怕会生不如死。早点走了,反而是解脱,还好一些。”
齐崇光黑了脸,连忙道:“蕾儿,你就是爱胡思乱想,我说了一辈子对你好,岂会厌弃你?你再浑说,我要惩罚你,打你屁股。”
蕾儿听了忍不住面红赤耳,横了他一眼,才幽幽叹息不语。
齐崇光携过她的手,温声道:“蕾儿,我本不怎么信梦,但若我去做农夫,能让你心安,我情愿。”
蕾儿“啊”了一声,眸中流露出惊喜的目光,仿佛不相信一般,用力盯着他看了又看,眼泪在一瞬间涌出眼眶。
齐崇光凑上去,温柔吻掉她脸上的泪珠,声音却是坚定不移的:“宝贝,哭什么?我说了愿意为你做任何事,这绝不是一句空话,而是一个男人,对自己最心爱女人的郑重承诺。若是失信于自己的女人,何以取信于天下?虽然做农夫于我有点难,但为了你,我心甘情愿,绝没有半点为难。蕾儿,我要你长命百岁,要你陪我一辈子。”
他神色温柔,目光有让人安定的力量,仿佛再璀璨的漫天星光,也比不过此刻他眼中执着灿烂的明光。
蕾儿靠在他身上,听他的心跳声沉沉入耳,含泪而笑:“崇光哥哥,我何德何能,竟能得你这样对待?”
见她片刻之间,又露出惊喜娇怯的神色,笑容仿佛拂开云雾的花朵一般,齐崇光越发爱得不行,忍不住感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长大的,片刻之间,就能在种种情绪中转换自如。
偏偏无论她表现出哪一面,他都爱到了骨子里。
他感叹了一会儿,笑着道:“你哪儿都好,我都爱。”凑近她的耳朵,忍不住调笑道:“最爱的,却是你这身子,啧啧,真让我恨不得一直黏着你,恨不得回到昨天才好。”
蕾儿脸红得如上好的珊瑚,啐他一口,这才继续道:“崇光哥哥,你也要长命百岁,我此生只想站在你身侧,当你的太子妃、皇后,不愿做太后。”
于女子而言,这世间最尊贵的位置,其实是太后。
只是,每一个成为太后的女子,都不会是幸福的。
她最想要的,并不是尊贵,而是幸福。
齐崇光见她柔情款款,一颗心都化了,点头道:“好蕾儿,我们夫妻一起长命百岁,只有我们两个,再没有第三人。”
蕾儿红着脸,羞答答的道:“谁跟你是夫妻?你少浑说了。”
齐崇光微笑道:“我可没浑说,迟早的事。”
抚摸着她的脸颊,旋即道:“蕾儿,为了你我做什么都甘愿,也不求回报,但你这样美,我定力不足,实在不能不碰你。好妹妹,好歹让我亲一下,不然,我可要憋坏了,你要心疼的。”
蕾儿越发羞得不行,抬手轻轻捶了他两下,却被他趁机拉入怀中。
齐崇光覆了下来,含着那娇嫩绵软的双唇,轻轻吮吸,却仍觉得不能满足,舌尖轻挑舔舐,滑入那香唇之间,势如破竹一般攻城略地。
蕾儿承受着,身子微微发起抖来,隔了会儿才发现他舌尖挑动,已经闯入了口中。
她心头噗噗乱跳,明知道这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