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他一心盼着给蕾儿留下最好的印象。若真生病了,岂不难看?自是要想法子破解的。
咳咳,最大的原因,其实是自见了她的面开始,他心底的**,就没法儿自控了。
难得天时地利人和都占全了,能名正言顺偷香窃玉,岂能辜负?
虽是心向往之,他面上却不好意思露出来,只咳嗽一声道:“你们几个不是好人,尽知道浑说,孤去寻李妹妹说话,不搭理你们了。”说着直接转身,往蕾儿的闺房探去。
高无莫几个闻言,哪里还不明白他是在假正经,互相挤眉弄眼,肚中暗笑不已。
齐崇光自是不理会的,径直去推门,却发现这次门竟没有栓上,不由得心中暗喜,直接进去了。
进去后,就见帐幔低垂,蕾儿侧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自他进来,蕾儿已然听到脚步声,那声响不同于丫鬟们的,有些低沉,是男子才会弄出来的动静。
不用想,蕾儿也知道是谁,心突突乱跳,手软脚软,便依旧睡着不动,想看他如何。
齐崇光微微一笑,看着自己情之所钟魂之所系,慢慢踱过去,低声道:“蕾儿,我似乎中了毒。”
蕾儿大吃一惊,简直有魂飞魄散之感,顾不得旁的,连忙翻身起来,拉过他的手探脉。
齐崇光见佳人低垂着眉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神色专注,纤纤玉手搭过来,心中熨帖无比,心猿意马,只觉得之前中的药,似乎并没有解一般。
蕾儿哪里知道他不怀好意,皱着眉道:“你这脉象确实不太正常,但很奇怪,我能力不足,竟找不着病因。这样,我带你去沈家,让我师傅给你诊治。”
齐崇光摇头道:“不用去寻大夫,蕾儿,我中的是催情香,你就是我的解药。旁的都罢了,只心头的欲念无法控制。”反手拉过她的柔夷,细细摩挲着,恨不得将她揉进骨子里。
蕾儿震惊万分,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她再不晓事,催情香是什么东西,还是知道的。
她心头怦怦乱跳,咬着唇道:“要怎样你才能好?”
见她一脸茫然,眼中透出深浓的关切,齐崇光心几乎被融化了,带着几分柔情,几分欲念道:“傻丫头,这你都不知道吗?我是必定要娶你的,把你给我吧。”
蕾儿脸上羞得通红,想唾他一口,又似乎舍不得,想让他寻别人闹去,更是难以说出口,只得转开头去,不与他亮得惊人的目光对上。
齐崇光见她呆呆没有说话,忍不住凑上来,吻住了她的香唇,只觉暖香蔼蔼,清甜脉脉,便想到之前所领略的美妙滋味,引得他越发情动。
他含住她唇,贪婪吮吸了两下,又吸了她舌尖,来回厮磨逗弄,将她口中的甘泉尽数掠夺。
柔软的触感,放大了心中的渴望,他不由加重几分力道,将她也抱得越发紧了。
蕾儿浑身微微战栗,又是怕又是羞,齐崇光松开她的唇,贴在耳畔低声道:“好蕾儿,我耐不住了,给我,让我……”
“不……”蕾儿大脑一片空白,伸手推他,虽然并不清楚他到底想做什么,但下意识觉得这样下去很不对劲,想要逃开。
齐崇光抱着她,声音沙哑:“好妹妹,我难受得很,这样会伤身的,你就怜惜怜惜我吧……”咬了咬牙,索性死皮赖脸到底:“你若不管我,我真的会死……”
蕾儿听见一个“死”字,心头一颤,连忙转过脸呵斥道:“别胡说!”
齐崇光见她脸色巨变,明白她万分在意自己,正如自己在意她一般,心中软如春水荡漾,腹部火焰乱窜,蠢蠢欲动,再也无法克制,将她带着往床榻上倒去。
蕾儿又慌又怕,又羞又恼,但他刚才的言语惊着她,令她再没有反抗之举,只能无力躺在床上,承受着他的轻怜密爱,微喘吁吁,娇吟细细,浑身微微发热,手落在被褥上,玉手纤纤,娇嫩可人,仿佛是坠落了的新鲜玉兰花。
许久,齐崇光才停住动作,怜惜又欢喜的看着蕾儿,唤道:“蕾儿,哥哥的心肝儿,你真要让我爱不释手。”声音仿佛能勾魂似的,半带呻吟半带感叹,无限满足中,隐约含着一缕放浪。
怀里的佳人,是十分青涩的,但在他的疼爱下,泛出淡淡的妩媚光华,美丽得令人惊叹。
蕾儿毫无力气,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身体酥软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
齐崇光将她的媚态看在眼里,心里是无穷无尽的喜悦,只觉得生平乐事,当数此刻。
他在她脸颊边轻吻,着意温柔,带着赞叹,欢声道:“好妹妹,你真乖,真好,我爱你,一生只爱你一个。”
蕾儿渐渐回神,想起身,手却连撑着被褥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身子一软,又倒回去。
齐崇光见状一笑,将她轻轻一抱,搂入怀中,轻声吟道:“这场景,似乎正应了一句‘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蕾儿又羞又窘又恼又恨,把脸扭到一边去,不搭理他。
齐崇光此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