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李雪茹一把。
正如赵姨娘预料的,安王妃并不在乎李雪茹,但李雪茹如今怀着孩子呢,她还是肯顾惜的。
故而安王妃大怒之下,立刻就做了决断。
底下的人连忙应承下来。
等到安王爷回来,迎接他的,就是白氏作死,处心积虑想害李雪茹,没想到最后却将自己腹中的孩子作没了的劲爆消息。
安王爷暴跳如雷,根本不信安王妃的说辞。
即便安王妃将白氏丫鬟都拖到跟前,将从白氏屋里搜罗出来的药都摆出来,安王仍旧不肯信,口口声声说白氏定然是无辜的,要将白氏放出来。
两人正在厮闹,却有侍女来报,说齐融领着几个小厮,直接闯进关白玉莲的柴房,将白玉莲打得半死,末了拿匕首将那脸划了个稀巴烂。
白玉莲要害李雪茹,要害他的骨血,齐融哪里忍得了?
一得了消息,他就暴跳如雷,直接去寻白玉莲报仇。
看守的人一则恨白玉莲恶毒,二则不敢跟世子做对,故而连样子都懒得装,就放齐融进去了。
齐融得了手,扬长而去。
底下的人也都是些妙人儿,直到事情都完了,才过来报讯。
安王妃自是觉得快意,不说话了。
安王也如戳破的皮球一般,禁了声。
纵然白玉莲是他心坎上的人,但他从没想过为了个女人,跟自己的嫡长子闹翻。
如今,白玉莲脸又被毁了,放出来,也不过是惹人恶心罢了。
安王喜欢白玉莲,从来就是贪恋她的容色和温柔。
没了姿容,这个人,在他心目中什么都不是。
如是,白玉莲最后被送进了王府极偏僻的院子,了结残生。
一场风波平息,赵姨娘虽然出了点力,仍旧觉得没脸,回杏花巷去了。
齐融却是朝李雪茹叹道:“早知道白氏下贱,却没想到,她心肠狠毒成这样。”
李雪茹淡淡道:“有什么想不到的?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这句话你竟没听说过吗?你们男人有外面的世界,可以建功立业,可以呼朋伴友饮酒玩乐,可以寻欢作乐,我们女人的天地,却不过是一片小小的四方院,所盼的唯有夫妻和顺恩爱、家人相处融洽罢了。若是求而不得,心底的怨恨与日俱增,自然会生出是非来的。”
她说着拧了拧齐融的脸,接着冷笑道:“说起来,都是你们男人的罪过。”
齐融连忙道:“哎呀,你说的是旁的男人,可不包括我。我如今对你死心塌地,跟你哥哥对你嫂子没什么差别,你难道还不满意吗?”
李雪茹眯着眼道:“现在是不错,只不知道你这模样,能维持多长时间。”
齐融笑着道:“定然是一辈子的,你放心。”
如今,他倒是真品味出一心一意对待一个人的好处来,心甘情愿跟李雪茹相守到老。
正如李靖行所说,男人虽然骨子里都是好色的,但只要愿意的话,**并非不可控制。
与心爱的人在一起,怎么样都是欢喜的。
为了**,去寻旁的女人,当时可能觉得快意,事后回忆起来,不过是索然无味罢了。
没有能不能,只有情不情愿。
三妻四妾,纷争不断,连儿女都要受牵连。
倒不如只有一夫一妻,你体贴我,我关怀你,永无隔阂。
李雪茹抬眸,见他笑容满面,目光中带着温意,不由得眉眼流转,也倾泻出刻骨的柔情来。
嫂子说得对,有些美好,要去相信,才会实现。
这个男人,是她心上之人,曾经走过歧路。
如今,他幡然悔悟了,她还是愿意给他一次机会。
不念过往,携手共赴余生。
齐融见她双靥含笑,柔情款款,不由得心一荡,侧首吻住她的唇。
天晴好,人团圆。
红尘自有痴儿女,只羡鸳鸯不羡仙。
昌武三年,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年。
这一年,襄州遭遇大水灾。
以大义闻名天下的佳禾郡主,被污蔑是妖孽附体,遭遇了生平最大的危机。
没几天风向倒转,佳禾郡主被冠以福星之称,无人能撼动。
襄州水灾后,按往年惯例,必会有不少百姓流离失所,爆发大瘟疫。
但往年会发生的惨死,这一年却没有发生。
太上皇经商有道,国库充盈,赈灾的物质十分充足。
高祈瑞因为之前没有一力维护千柔,被齐逸峥派往灾区主持大局,将功赎罪。
有得力精干的人牵头,且这人又是皇上的心腹,底下的官员哪里敢胡作非为,一个个十分老实卖力,安抚灾民的事宜异常顺利。
太医院院首尹青云也带领不少太医、大夫,前往灾区,主持防疫、治疫大事。
因为处置得当,这一次,疫病竟然没有扩散开来,只有少数人染上,然后被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