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来:“你从哪儿看出我不高兴了?我好得很。cad3();”
见他笑得比哭还难看,刘修文脸色一僵,却不敢追问,只得道:“既然没事就成了,表哥,我们继续念书去吧。”
齐崇光点头,走了两步,忍不住开口道:“你是要当将军的人,以后少跟李蕾儿来往。”
刘修文忙道:“表哥的话,我一直记得呢,我以前天天晚上都跟她一起吃饭,不上学时跟她一起玩耍,如今三五天才跟她来往一次。”
齐崇光瞪眼道:“三五天也不行。”
他语气很急迫,很严厉,让刘修文吓了一跳,只觉得不可思议。
齐崇光见他表情奇异,忙描补道:“你年纪大了,以后应该多跟我来往,别在女孩堆里厮混。”拉着刘修文,反复跟他说,身为男孩子,年纪小时就算了,长大了就该远离那些娇滴滴的小姑娘,最好拿女孩当敌人,或者对她们视而不见,这才有男子气概。
不提齐小公子给刘修文洗脑,且说李靖行回去后,正赶上千柔拉着蕾儿说话。
见他进来,千柔拍拍蕾儿的肩膀,止住了话头,转而起身给他斟了一盏茶,笑着问起他进宫的情景。
虽然夫妻之间并无秘密,李靖行有事从不瞒着千柔,但女儿还在面前呢,不能毫无顾忌。
李靖行自是不好提起齐逸峥拈酸吃醋说的那些酸溜溜的话,只说一切都好,倒是多提了几句,说起了遇上齐崇光和刘修文的情景。
因刚才齐崇光的表现太奇怪了,李靖行将事情讲完了之后,便微微皱着眉道:“齐小公子对待我的态度,将我弄糊涂了,我竟不知道他到底是讨厌我,还是不讨厌我。”
千柔听了有些惊讶,还没说话,蕾儿已经撇嘴道:“那个家伙,近来阴阳怪气的,瞧着就让人心烦,恨不得离得远远的才好。”
说着,就拉着千柔,满脸委屈之色,诉苦道:“娘亲你是不知道,之前他给我送了一只猫时,态度挺好的,我都真心拿他当哥哥了。哪里想得到,玉欣姑姑生辰前夕,他来了一趟公主府,冲着我大喊大叫不说,还想挑拨我和薇薇的感情呢。哼,我现在最讨厌他了,巴不得一辈子都不跟他见面才好呢。”
千柔听了皱眉道:“你的意思是,他突然就冷落你了?怎么之前没听你提过呢?”
蕾儿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撇嘴道:“他都说了,以后跟我桥归桥路归路,我提他做什么?也就是这会儿爹爹说起,我才想起来,抱怨两句罢了。”
千柔素来心思敏锐,想了一想,拧着眉道:“上次齐公子对你,真是挺好的,突然就变了风格,这里面似乎有些不对劲呢。再者,你说他挑拨你和薇薇的感情,这怎么可能呢?他不像是这么小家子气的人。”
蕾儿哼道:“怎么不小家子气?莫非娘亲一直觉得他是个小君子?这世上君子可能有,但齐公子绝不是。”
千柔见她脸色沉下来,满腹的抱怨不说,眉眼中还带着浓浓的怨念,又好气又好笑。
这时,蕾儿拧着眉道:“哎呀,我想起来了,之前他带着那姓林的表妹,到我们的田庄闹了一场,将他那表妹当成宝,将我当成草。还有,他来公主府之前,听说先去了林府一趟。想来,必定是被那什么林表妹挑拨了,这才对我阴阳怪气。”
她冷笑一声,接着道:“一个大男人,到头来被个小女子蛊惑了,半点头脑都没有,真是可笑极了。”
千柔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十一二岁的孩子,到了蕾儿嘴里,倒成大男人了,这也太逗了。
李靖行也忍俊不禁,看着蕾儿笑了起来。
偏偏蕾儿还不自知,皱眉道:“娘亲和爹爹笑什么?我说错话了吗?”
李靖行忍着笑道:“没有没有,我的女儿,怎么会说错呢?不过话说回来,蕾儿呀,齐公子身份摆在那里。不管他因为什么冷落你,你对着他时,都该客客气气的。像刚才那些抱怨的话,在家人面前说一说可以,千万不要拿出去说。”
齐崇光乃是内定的太子,不出意外的话,会是大燕之主。
得罪了他,可没有好日子过。
故而李靖行才苦口婆心劝导,生怕来日蕾儿会吃亏。
齐逸峥有意让齐崇光娶蕾儿一事,他自然也是知情的,但并不怎么热衷。
虽然那会是莫大的荣耀,但真成了亲家之后,彼此见面的机会会多很多。
到那时,齐逸峥必定会寻方设法跟千柔见面。
李靖行信得过千柔,但妻子被人觊觎,滋味儿真不怎么好受。
再者,为人父母者,若是真心疼爱儿女,自当将儿女的幸福放在第一位。
齐崇光地位够尊崇,但来日必定不可能只娶一个人。
让蕾儿去跟众多女人斗,跟一大票人争宠,一个月的时间,也许只能跟夫君相守几天,想一想那场景,李靖行就觉得忍不了。
千柔想了一想,忙也道:“你爹爹说得对,你对待齐公子时,记得四个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