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毓儿,毓儿只会比他更宠你。”
千柔见自己婉转解释了一番,庆元仍旧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不由得彻底怒了。
尼玛,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呀?蒋毓出色不出色,跟自己真的没关系。
自己有情投意合的夫君,有活泼机灵的孩子,脑子又没有跟她一样被烧坏,怎么就非得弃了现在的日子,去屈就蒋毓呢?
这种刺激的生活,可不适合自己呀。
话说回来,自己是愧对蒋毓,不是愧对庆元。
不,应该说,她心底,对庆元有几分恨意。
当初庆元在聚欢阁掐着她脖子的场景,无数次在她梦里出现,令她一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今儿个,她又来说出这样没下限的话,还一副从容自如、运筹帷幄之中的模样,让人无语又厌恶。千柔想着,便觉得不能再跟庆元拉扯了,得弄些干货才行。
她想到这里,便冷笑起来道:“蒋公子好不好,与我什么相干?公主异想天开,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明明白白告诉公主,来日如何,我虽然没法子掌控,但我如今爱的是李靖行,且我还下定了决心,要跟他过一辈子。公主的心思,还是省一省,用在给蒋公子寻觅良配上为好。”她言罢,脸上换上冰寒的神色,又抬起手,端起案几上的茶。
这意思,是要送客赶人了。
庆元脸色变了又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今儿个本是信心十足,觉得自己一定能搞定千柔,却是没想到,千柔竟然会对一个平庸之辈死心塌地。
庆元当然知道,齐逸峥对千柔,也存了一段心思。但在庆元心目中,齐逸峥的身份,决定了他不可能一心一意对待千柔。
如此,自然就意味着千柔不会对他动心了。
但自己儿子,却是不同的。
蒋毓身份、容貌,无一不是上上选,且还能一生一世只爱一个人,只对一个人好。
不知多少人盼着求着,想给蒋毓当正室。
如今,自己低声下气跟千柔说好话,提及蒋毓用情至深,又许以正室之位,承诺来日好好对待她,她怎么能不心动呢?这不合理,不合剧情呀。
庆元百思不得其解。
这一下,换成她呆呆怔怔,说不出话来了。
千柔却没耐心跟她耗下去,直接道:“话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公主请自便,我得回去陪孩子了。”说着,便站起身来,迈步要往外面走。
庆元忙走上来拉住她,皱着眉道:“我的意思,你都明白了吗?你真的不肯答应我的提议?”
千柔断然道:“我的意思,也表达清楚了,我对蒋公子无意,对我夫君一心一意。公主的好意,让别人消受去吧。”
瞬息功夫,庆元公主的脸色就灰败下来,手则死死攥着千柔的衣服,不肯松开。
千柔见她这副模样,又是吃惊,又是烦恼,只得伸手去拨她,皱着眉道:“公主到底想怎么样?”
庆元瞧着她,却没有言语。
气氛正凝滞之际,有个女子匆匆而来,却是庆元的侍女。
庆元见状眼睛一亮,忙先向千柔道:“我乃客人,你这做主人的岂能不相陪?”
她挤兑了千柔一句,这才转头去看那宫女,两人耳语起来。
千柔见状,心里摸不着头脑,便注视着庆元,想瞧一瞧到底有什么猫腻。
庆元却是一直板着脸,神色并没有什么波动。
很快,那侍女就回完了话,低着头退到一旁了。
庆元默了片刻,才转过来盯着千柔,开口道:“你对李公子情比金坚,李公子如何,你想过了没有?哼,李公子乃纨绔出身,你如今容色好,又有钱,他才跟你好,等你人老珠黄了,只怕立时就会弃了你,你所有心思都白费了。”
千柔不为所动,冷笑道:“这与公主有什么相干?公主把自己家的事情管好就成了,至于旁的人,根本不需要你操心。”
庆元嘿嘿一笑:“你似乎很自信,很相信李公子?好,旁的话本宫也不多说了,你随本宫走一趟,去瞧一场好戏吧。”
之前还以“我”自称,见千柔执意不肯按她的心思行事,她便变了称呼。千柔淡淡笑道:“抱歉,我家里还有事儿,没有时间陪公主折腾。”
庆元哼道:“就算你再忙,一两个时辰总抽得出来的。我让驸马约了李公子,摊了牌,劝李公子离开你。难道你不想听一听他是怎么回答的吗?”
千柔大怒:“公主,你这样多管闲事,无事也要生出事来,我真是没法子跟你说话了。”
庆元直接忽视她眼底的不屑,眯了眯眼,又道:“随本宫走一趟,听一听李公子的心声吧。这种机会,可不是时时都有的。”
千柔不为所动,摇头道:“不必,我的夫君,我相信他。”
庆元淡淡道:“既然相信他,走一趟又如何?本宫保证,去了后,倘若李公子真对你情比金坚,本宫以后绝不会再在你们面前出现。不然,本宫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