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好,竟然能让你心动?再者,我可是你的弟媳,我们这身份,注定是没结果的,你这样,岂不是自苦?”
李靖希满目皆是笑意:“你也觉得我出色,觉得我是自苦?既如此,乖乖从了我,让我品尝一下与心爱的人缠绵是何种滋味,好不好?”
他之所以跟她攀谈,一则觉得时间充裕,她反正跑不了。
二则嘛,这里毕竟是家庙,他要做的,又是那样的禁忌之事。
他需要时间调整一下,凝睇着她的娇颜,才能将欲火都挑起来,才能让自己生龙活虎。
再者,对待她,不能简单粗暴,要让她知道自己心底的情意,要温柔款款情意绵绵。
如此,待会儿才能勾得她心动,令她心甘情愿答应与自己长向来往。
千柔听了这话,心中翻滚着,差点没吐出来。
她忙咬了下舌尖,压抑住想要将他扇成猪头的冲动,抿着唇道:“原来大哥对我这样钟情,我竟一点儿都不知道。你可是‘京中四公子’之一,名气大,人也俊朗不凡,将来又前程无量,能被你爱慕,真是一件美事。”
她眨眨眼睛,叹了一口气,接着道:“虽是美事,但今儿个时间、地点都不合适,我就不跟大哥多聊了。等过段时间我出去了,再约个时间跟大哥单独见面,到时候,任你为所欲为也不是不行。”
李靖希一双乌黑的瞳仁,温润如墨玉,含着轻轻浅浅的笑道:“千柔,我看上去很蠢很好骗吗?莫非你以为,我看不出你在使拖延之策?你与二弟感情甚好,我一直都看在眼里。今日我若是放过你,来日你顾忌自己的名声,可能不会将我恋着你的事儿捅出去,但你自己,却必定会躲得远远的,避我如蛇蝎,绝不可能单独约我。”
被他一语道破心头所想,千柔脸色微微发白,很快又恢复如常,声音也还算镇定:“我与李靖行,不过是寻常的夫妻关系罢了。前晚他中了媚药,像个疯子似的,还伤了我呢,我心里挺恨他的。再者,我之前不是没有倾慕者吗?我没有选择,皇上赐了婚,我只能跟他凑合着过日子。如今,我知道了自己其实能有更好的选择,心里怎么会不欢喜呢?”
李靖希眸中闪过一抹喜色,柔情款款的道:“欢喜的话,就从了我吧。”
千柔轻蹙娥眉,继续与他周旋,含着浅笑道:“不行,这里可是家庙,一点儿都不隐秘,在这地方委身于你,倘若有人来,我就不用活了。好哥哥,你还是暂时忍耐一下,咱们找个好时机再约,到那时,我必定加倍回报你。”
李靖希拍手道:“弟妹口才可真好,这话说得情理兼备,几乎都要把我打动了。”
凝视着她独一无二的眉眼,他双眉挑起,轻笑道:“你放心,这里我都安排好了,门外是我的贴身侍从,除此之外,方圆百步之内,再无他人。”
按照他的想法,自然也是晚上来做这事更合适些。
但千媚一直鼓动他,娓娓道:“反正都安排好了,白天、晚上有什么区别?再者,李靖行一直在上蹿下跳,不肯罢休。倘若他求到老爷、太夫人跟前,又拿那贱……呃,拿千柔是郡主的事儿,老爷、太夫人未必不会开恩将她放出来。到那时,要盼下一个机会,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千媚之所以会这么心急,自是因为她其实不怕事情泄露。
李靖希却是微微一愣。
直到此时,他才知道,原来她叫千柔。
心里默默念着这个名字,他只觉得,只有她能称得起。
千柔千柔,可不是吗?她总是眉眼生动,让人看着她时,总能油然生出千种柔情来。
大抵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那人什么都是好的,就连名字,也是独一无二,旁人难以匹敌的。
他出了片刻神,旋即就应了千媚的提议。
一则,千媚说得有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不趁着这个机会将千柔拿下,难道要迟疑磨蹭,让时机白白溜走吗?
二则,他一颗心实在备受煎熬,差不多已经忍耐到极限了,只有得到她,才能解了心结。
千柔见他不肯应从自己的提议,还很自信说出不会有人来,一颗心凉了半截,咬着唇道:“是吗?如此说来,大哥你真花了不少心思呢。哎,你这般柔情款款,我又不是铁石心肠,岂有不被感动之理?只可惜,我吃了大亏,身体伤得挺重的。”
她说着看着李靖希,眸中似有一抹妩媚之色,轻轻软软的道:“大哥你心里既有我,就该为我着想才是。”
李靖希嘿嘿一笑:“真的吗?你身上的伤,我亲自来检查。倘若是真的,我必定加倍温柔。放心,我技术很好的,定然不会像二弟那般粗暴,还会让你欲仙欲死。”说到这里,他已是按捺不住,迈步往她跟前走。
他打定了主意要得到她,岂会因为她几句话,就此打退堂鼓?
且不说她的话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李靖希很清楚,今天的时机,是最合适的。
对于她,他虽有情意,但到底,还是**更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