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挡,她只有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中。
干燥温热的手指渐渐来到了她的颈间,贪婪的感受着她的一切,梅延峰很想克制自己,但事实上他已经无法克制。在她的低呼声中,他将她拦腰抱起,压在了身下。
就在他一吻将要落下时,她却将脸一偏,避了开去。
梅延峰怔了一下,理智瞬间回笼,他立刻松开她,自她身上起来,背坐在床沿。
“是梅某莽撞无礼了。”过了许久,他这般开口道,声音里有着自责与歉疚。
玉奴亦坐了起来,见他要走,不知怎么地,她突然就伸手拽住他的袖口。攥得紧紧的,他扯了两下都未扯回。
他不解地看向她。
她便慢慢将手松开,放开了他的袖子。
梅延峰在床前静立一阵后,却又突然坐回床上,二话不说地将她揽进了怀里。
“我不逼你。”他叹道。能够与她日夜相处已十分满足,他不该再奢求那些不该奢求的东西,是他一时失控,吓到她了。
玉奴低“嗯”了一声,闭上眼温顺地靠在他怀里。
梅延峰搂着她小心躺下,扯过薄衾,覆在了彼此身上。
时间若在这一刻静止,该是多好。
与此同时的魏府,魏光禹正被噩梦惊醒。说来也是好笑,二十几年来从来少梦的他,近日来却频频做起噩梦。非是他惧怕,而是觉着恼人至极,严重影响了他的睡眠。
他已经好些日子不曾睡好。又一壶酒见了底,他面目阴沉可怖,摔了酒壶,再命人送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