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时,便是大骇,慌忙用手盖住了脸,险险躲过了那狠辣的一爪。
手背上鲜血淋漓,疼得钻心。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她还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殷姝双目赤红,带着渗人的温度,眼看她又要一爪朝自己抓来时,紧急中她摸到她垂在地上的长发,攥在手心中想也不想便是用力一扯。
殷姝就快伸到她脸的手上霎时间顿住,她痛得尖叫一声,随后杀红了眼一般,手上改了方向也去揪她的头发,一时间二人扭成一股,厮打成团。
窦阿槐在旁几乎看傻了眼,一个是平日里瞧着柔柔弱弱跟个小兔子似的女人,一个是出身名门的千金闺秀,此刻正与那外头的泼妇一般滚在地上揪着头发乱打。两个女人尖叫连连,一声赛过一声,又抓又扯嘴里还在尖叫,她瞧了一阵热闹后,也怕到时受责。
因习过武,她走上前三两下便将二人分开,正准备训斥两句时,恰在这时房门便被人一脚踹开,伴着一声巨响,一名高大伟岸的男人走进来,待瞧清眼前一幕,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