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的孩子。
闻言,姬容眉头便蹙得更深:“他一直在喂你喝避子汤?”
玉奴连忙摇头:“没、没有……”
姬容不耐的道:“那是怎样处理的?”
玉奴的脸便烧了起来,红一阵白一阵,难堪的很:“将军没弄到玉奴那里……”她说着,怕她再追问,忙又补充,“玉奴一直佩戴着香囊,是魏夫人身边的蕙兰姐姐送来的,不单裙上压着,便是床帐上亦悬挂着。所以……所以不是一直没有动静,而是根本不可能有动静。”
至于香囊里装的是何物,她虽不甚清楚,但唯一能肯定的便是里头必是避.孕之药。
姬容便沉默下来,许久,她方一面轻抚她的长发,一面口吻微凉的道:“看来你还没进入驸马的心里,还需再接再厉,争取早日为他生个儿子,用以傍身。”
玉奴愣的说不出话来,静了一会儿,她方轻声唤道:“殿下?”语气中满是疑惑不解。
姬容无心解释,她只言:“你只需记住本宫的话就可,无须多问。”
她都这般说了,玉奴哪里还会再问,默应下来。
不久之后,窦阿槐便在外殿提醒时辰,姬容便示意她进来服侍。
赶在窦阿槐进来以前,玉奴就急忙下了榻,穿上绣鞋后便背过身子快速穿衣。
姬容冷淡的瞥她一眼,面上神情瞧不出喜怒,平淡的毫无波澜。
窦阿槐瞧也不去瞧那女子,只一面服侍她穿衣,一面恭敬问她早膳吃甚。
姬容随口回了她,下一刻又将目光转到那小东西身上,目光复杂。
窦阿槐趁着空隙觑她一眼,下一刻,她眼底便就一黯,心中五味杂陈。
……
到了午时三刻,玉奴见长公主殿下连午膳都用了,却还没派人送她回去,便再耐不住性子,她扑通一下跪到她脚边,忐忑的说道:“殿下,殿下何时派人将玉奴送过去?玉奴的弟弟还在将军府,玉奴放心不下他……”
姬容刚用完午膳,正抿着茶,闻言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窦阿槐本就对她不满,此刻上前一步便低声斥道:“殿下正用茶,有何事也该晚些再说,半点不知规矩,还不速速退出去。”
玉奴有些惧她,闻言小脸儿都白了两分,哪知她正欲退下时,长公主殿下却忽然开口。
“阿槐。”姬容语气微重,略带责备的看她一眼,见她立马低了头,便才将目光转到脚边的小东西身上,语气平淡,“急什么?好歹让他急上一急,才一晚上你便忘了他走前留下的那句话?”
自是没忘,玉奴心中发苦,她只是不放心弟弟罢了,根本与那个男人无关。
许是看出她心中的想法,姬容又道:“你弟弟对他没有任何的威胁,他是不会对他如何,这几日你便乖乖留在本宫身边,等着他来接你,他若一日不来,你便等一日,等到他主动来接你的那一日。”说着停顿一下,幽幽叹道,“决不能自己主动回去,掉价。”
玉奴似懂非懂,睁着一双水盈盈的美目望着她。
姬容喜欢她这双眼睛,忽然便来了兴致:“你这嗓子不错,先给本宫唱一曲儿听听,解解乏闷。”
……
日影西斜时分。
偏殿,雕花月亮门上垂下的五光十色的琉璃珠帘儿正随风轻舞,发出清脆脆的响音,悦人耳目。
往里去是质地上乘的百鸟花卉织锦地毯,靠近西窗的位置下设着一张舒适的美人榻,此刻长公主姬容正斜倚在美人榻上,身上仍穿着繁复华丽的宫装,三千青丝尽数拢作云髻,高耸而巍峨,似要冲破云霄一般。
宫装底下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着,身子侧倚在美人榻上,一手支着脑袋,一手则执着金樽,凤眸半阖半开,神态慵懒至极,闲闲的听她唱曲儿。
玉奴便跪坐在她脚边一个锦缎垫子上,一面唱一面弹,琴音袅袅,歌声婉转似黄莺出谷,如同天籁一般。
又是一曲唱罢,她不免暗暗吞了吞口水,轻轻蹙起细眉。她已经一连唱了将近半个时辰,喉咙早也有些不适,眼下最想做的一件事便是进一些水。
许是看出她的不适,姬容便晃了晃金樽中的美酒,慵懒的开口:“过来。”
玉奴心中一紧,头皮跟着发麻,她已经害怕了她那些不正常的举止。因此眼下虽是依言靠了过去,但心里仍旧在打鼓。
见她仍与自己保持着距离,姬容便有些不悦,语气加重两分:“再近一点。”
玉奴硬着头皮再靠近她两分,下一瞬便被她捏住了下颌,被迫仰起小脸,在她尚未反应过来以前,一股甘润清冽,醇厚柔绵的酒液便强势的进入她的口中,她被迫咽了下去,滋润了那微涩的喉头。
旋即一愣,下一刻便掐住喉咙轻咳出声,眼眶渐红。
“没出息。”姬容淡淡的瞥她一眼,眼底藏着不屑。
旋即她昂起自己白皙修长的脖颈,优雅的抿下一口,目光微醺。
玉奴低着头咳了一会儿,便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