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了头，话刚说完就后悔了。周铁锋没有作声回到了审讯室，这次只有他一个人。

示意看守韩小山的人出去，周铁锋拿着录音笔，当着韩小山的面关了，然后又合上了面前的文件夹。

周铁锋没有再问韩小山问题，而是自顾讲起了自己这些年来的刑警生涯，当然，这一切都是围绕王虎龙的新元集团讲的。

足足一个小时，周铁锋才停了。韩小山没有想到光明的后面还掩藏着这么多黑暗、血腥和脏脏，如果周铁锋说的是事实，那么宋老四死一个真是太便宜了。

韩小山坐直了身体，说道：“警官，说实话，我很佩服您的执着和毅力，像您这样的好警察实在是不多了。只是我不明白，既然他们该死，为什么现在都还活着，而且活的比一般人更滋润。”

周铁锋心中一喜，自己这一通话没有白说，韩小山只是个学生，自己这些话足够攻破他心里的防线。

“如果可能我也想一枪打爆他们的脑袋，只是我是一个警察，就算是我明明知道他们都是穷凶极恶的人，在没有证据之前，我依然不能将他们怎么样。”

顿了顿，周铁锋继续说道：“我们勘察过现场，杀死宋老四的人是出于自卫，如果他能主动交代，那么我相信法律会给他一个公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