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又折回身,“对了,艾维尔哥哥也在呢。你就算是不放心我会对你做什么事情,有他在。艾维尔哥哥‘挺’喜欢你的,平常我牵他一下手都不愿意的呢,那天还亲你啦!”
时爱瞪圆眼睛,“你说什么?”
爱丽丝朝她眨眼睛,“你要是跟艾维尔哥哥在一起,什么港督的侄‘女’,就是港督,看见你都要像贵宾犬摇尾巴。”
时爱被她一番话震惊。
不仅为这话里的内容,更为说这些话的人是个比她年幼几岁的小姑娘震惊。
时爱好半天没有回过神,猛然间被啪的一声响警醒,方南手里的钢笔扔在桌上,在白‘色’的草稿纸上溅出不少的墨水,泼墨一样的‘色’彩好似沉沉乌云压顶,疾风骤雨将至。
“时爱。”
方南浑身散发着冷意,“厉害啊,小小年纪在我面前装着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转头就跟别的男生接‘吻’?”
看着跟个没开全的小‘花’骨朵一样,可实际上呢?方南的初‘吻’都还在呢!她的倒是没了!
“没有!”时爱也很莫名其妙,“我连那个艾维尔都想不起来长什么样子!我和他话都没有说几句。我几时跟人接‘吻’?”
方南看她要哭出来的表情,仍旧冷着脸。
“她跟小太妹合伙骗我!到这里来羞辱我!小太妹以为我和你有什么,还跑来威胁我!”
压抑太久的情绪需要抒发。
时爱翻开方南的笔记本,“我找你补课,你‘女’朋友不高兴!”
她重重点着那几个怎么也擦不干净的鞋印。
“方南。”时爱眼里又有了莹润的湿意,“我是时家的‘女’儿,你为什么相信陌生人说的话?他们肯定在玩把戏。没有整死我,现在又来这么一出,损我的名声!你能不能告诉你‘女’朋友,我和你真的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