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离奇命案(1 / 3)

洵洵善诱卿 糖颂圆子 5899 字 2016-11-26

韩舞悦实在不敢相信眼前正在发生的事情。

当朝温润贤王,她倾慕多年的宁王殿下,还有名扬永明的第一名探,谢家的世子、小郡王,居然像两个市井无赖一般在灵堂内你一拳我一脚的打起架来。

两人都是武功高强之人,看似出招全无章法,却并未破坏这灵堂里的任何东西,更有意无意地避开了灵牌与祭花。韩舞悦心中嫉妒,可也无法和一个死人计较,只得站得离他们远些。

“你说过会保护她的!澹台睿!你当初答应过我什么?!”谢洵恨不得把面前的人掐死,更后悔自己为何当初就那么放手。

澹台睿原本还只是一味躲闪,后来被打得火气上来,也还上了手:“阿容是本王的未婚妻,干你什么事?你没资格质问本王!”

“你的未婚妻?!哼,倾倾现在尸骨未寒,你不去调查事情的真相,反而在这里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还说本世子没资格?”谢洵一掌切向对方脖颈,力道之狠,简直就是生死相搏。

澹台睿疾步一跃,堪堪躲过这一击,并一脚踢向谢洵的心口:“你懂什么?!这是我皇家内部的事情,轮不到你管!”

“都住手!”

“二弟快停手!”

两个急促的声音同时响起,前者女子的声音纤细,后者是个阳刚的男子声调。

谢洵一怔,左臂挡过那一脚后直接退开,本该戳向对方太阳穴的右手悄悄地放了下来,也不管自家大哥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直接迎上前去:“昕姨,我回来了。”

“洵儿,你……唉,你们怎么在倾儿的灵堂上打起来呢,倾儿泉下有知该多伤心。”女子被丫鬟扶着,一身素服,双眼红肿,原本平时保养得宜,看起来还像是花信之年,如今两鬓竟有了斑白之色,看得谢洵心中一痛。cad1();

以他的断案经验,此刻昕明长帝姬的神情完全不像是装的,若不是真的确认了倾倾的逝去,作为母亲的昕姨如何能伤心成这个样子。

难道……她真的已经去了?就像自己这么多天的噩梦一般,再也见不到了吗?

“我知道,昕姨,您已经好多天没有好好休息,好好吃饭了吧。”虽然心中焦急想问清楚容倾的事情,可看着面前这位母亲的模样,谢洵实在是不忍心立即开口,只得扶住她走进内堂,“雨芙,去拿些吃的吧,我会劝昕姨吃一点的。”

一旁长相清秀的丫鬟感激地朝着谢洵福了福身,便轻轻离开了。

“洵儿,你是为了倾儿的事情才日夜兼程地回来吧,你看你脸色也不太好。”昕明长帝姬心疼地看着扶住自己的男子,这么多年,谢洵与自己的女儿青梅竹马,自己又何尝不是将他当作儿子一般。如今女儿去了,见到他自是百感交集。

两人转入内堂,仿佛忘记了还站在那边的一男一女。

而刚刚才到达的谢刈也无奈的撇撇嘴,朝着澹台睿拱了拱手直接跟进了内堂之中。

澹台睿眼神沉了下来,也不管自己脸上和身上的壮观景象,紧锁着眉头。握紧的右手一松,赫然是之前谢洵拿起的那支香,现在在他手中断成了几截,而他的手心隐约可见几道红痕。

这么一根脆弱的东西,在谢洵手中竟也能成为暗器?!

韩舞悦拿出丝巾为他擦拭,嘴里低声道:“这个谢世子居然也有这么好的功夫,我一直以为他与谢刈一文一武,分工明确,没想到能与殿下打个平手。”

“平手?哼。cad2();”澹台睿的眼神变得极其阴狠,声音也不似往常的温和,“谢家的水比我想象中还要深,这个谢洵的武功恐怕不在他大哥之下,刚才要不是皇姑姑与谢刈出声,恐怕我就不止这点皮外伤了。我当然有所保留,可谢洵明明情绪激动,出招竟然还如此冷静。他的武功,加上他的头脑,难怪当年的谢太师早早就指定他为世子。”

“那谢家有这二人岂不是如铁桶一般,谢家嫡系只有他兄弟二人,其他旁系子弟有才者也无法与他们相比,如何能……”韩舞悦忧心忡忡,她不得不承认,在韩家,还没有人能比过这两人,“我们也试过以世子之位离间,只是这个谢大少居然毫不上钩,难道他真的没有一丝怨怼吗?”

澹台睿拉下女子的手,温柔地说道:“悦儿你放心,谢家虽然势大,但他们与盛家剪不断的关系迟早会令父皇忌惮。现在父皇虽然对盛家放心不少,但只要有任何不对的苗头,母妃亦可说上几句话便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足以动摇谢家在父皇心目中的地位……”

话说到这里韩舞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笑盈盈地抬头:“那这次太子和容倾的莫名死亡,殿下可是也想……”

“谢家与皇后所在的岳家,也该生点嫌隙了。”澹台睿从袖中取出一盒药膏,在眼眶处抹了一圈。

韩舞悦点点头,想了想还是有些不安,不甘地看向案上的灵位:“可是容倾毕竟是殿下的未婚妻,现在好多人都怀疑您呢。”

澹台睿瞥了她一眼:“怎么,你很讨厌阿容?”

“怎么会?倾城郡主何等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