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和曦?”白渊皱皱眉头,这些事情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是,和曦说的,他问我你同白菲菲是否般配,我觉得一点也不合适,你务必要离她远一些!”既然全部说了出来,天禄索性把自己的观点再次重申,希望白渊能够听得进去。
“你误会了!”白渊再次皱眉,“那两次都是因我而起,跟白菲菲没有丝毫关系,她也没有做任何让我误解之事!”
“你不要替她辩解了,她我还不知道,根本没有什么底线,她……”说到此处,天禄猛地停住了,真是喝酒话多,他差一点把他同白菲菲所发生的一切说出来,太险了!
“她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么如此说她?”看着天禄提起白菲菲故作厌恶的样子,白渊的眼神变得深沉起来,“天禄你跟我说实话,你怎么对白菲菲的触碰没有反应?听你满口都是对她的厌恶,可是身体的反应很真实,你不反感她的触碰,不是吗?”
白渊的话如同一盆冷水,瞬间让天禄变得心中冰凉,真的是这样吗?他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