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他没有能好好珍惜,他们所经受的磨难都是对他的一种鞭策。
苏小萌靠着他温暖的怀里,低头微笑,脸上荡漾起了一抹幸福的粉红,“你难道就没有害怕过?你要知道当初我父亲,并不喜欢你,现在你又让他弄的下不来台,这样很危险的。”
她说的也不无道理,身为一个黑手党的最高统治者,他的威严,不准许任何人以各种方式,来挑战,更何况,此时此刻的容祁还只是平民一个,一介平民来挑战教父。
这样惊心动魄的事情,即便是说出去了,怕是也很少有人相信吧,不过容祁真的做了。
苏小萌见他久久不语,于是就稍稍抬起头来问他:“难道你真的害怕了吗?”
容祁头看着她说:“怕,我这辈子最害怕的,就是有人伤害你,而我却没有在你身边。至于其他的事,对我来说,都算不得什么。”
苏小萌白了他一眼,压住了心中的甜蜜,“好大的口气,难道你不想和我结婚了?”
“我们不是早就结婚了?” 容祁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面前这个女人是他容祁娶回家多少年的女人了,就向当时苏小萌对安娜说的,他们早就是老夫老妻了。
怎么回事儿,还要结什么婚?
苏小萌说道:“你并不了解,月国的规矩。我们领的那个结婚证,如果月国国王不承认的话,那也是无法做数的!”
既然想娶人家的闺女,就要遵守人家的规矩。
容祁问道:“那要怎样才作数呢?”
在他眼里,甚至觉得自己的这个岳父大人有些不讲道理了。
苏小萌想了想说:“那肯定要月国国王宣告天下,你是我的驸马,这才算数。”
原来是这样,还得要月国国王亲自点头,宣告天下。
不过,这个问题好像真的有点儿棘手。
要想得到越国国王的首肯,必然要经过苏小萌的亲身父亲季淳的许可。
容祁不是不知道,季淳对他的态度。怕早就是早就是差中差的评价了吧!
如果他愿意改改这嚣张的脾气,对那个老男人低声下气,或许,季淳对他有所改观。
但是,他又是一个不愿意轻易妥协的主儿。
容祁挑眉:“也就是说,非要季淳准许,让他去跟那国王说,才作数。”
苏小萌回说:“应该是这样,我的那些姐姐妹妹,凡是出嫁的,我都向他们去打听了。她们当初嫁人的时候,好像就是这么弄的。
都说一入侯门深四海,这话放在这里,看来也不会显得很突兀嘛!
容祁:“没关系,我拼就是了,我就不相信,我还当不上你名正言顺的驸马。”
苏小萌:“眼下最麻烦的就是那个叫容律的男人,我父亲现在一门心思想要她做我的驸马。”
提起容律,容祁一脸鄙夷,从鼻子中发出了一声轻哼:“哼!你说的是那个冒牌货?”
苏小萌没有迟疑的点点头:“可不就是他,就是那个你斗兽大会上你救下的那个男人。”
她又抬头看了他一眼:“不对!你应该早就知道他的存在了吧?你是故意的。”
如果事情不出意料的话,应该是这样的。
容祁满脸满眼的柔情:“我的傻丫头,真的学聪明了,没错,我早就知道他!我就是故意的,我知道那个男人心高气傲,我就是要灭一灭他的威风,这件事对他一生来说都是一个耻辱。”
哼!一个哪儿来的次品,想要代替他的位置,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算个什么东西?
如果来跟他抢夺别的,也都还好说。竟然这么玩命的,跟他抢他的女人,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苏小萌叹口气,又想到了之前在斗兽大会上,容律的厚颜无耻。
一张精致的小脸儿那个难看啊。
苏小萌说:“虽然你的动机不纯,但是你确实救下了他的一条命,可是他呢?他确是那么的可恨。”
苏小萌觉得,性命不管怎么说都是最重要的。救命之恩也是大于天的!
没了性命,还谈什么骄傲,什么男人的尊严。
容祁不以为然:“他那样的男人,恨我,确实是应该的。”
容祁边说边从一旁拿了一只苹果,一把水果刀,然后很自然地削起苹果皮了。
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老婆,我们不要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好好的时间,咱们谈别的男人?怎么都说不过去。”
苏小萌看他也放松了下来,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咪似的,伸着两只爪子,连连打哈欠:“好啊,那这些天你都陪我出去逛逛,你知道吗,我这段时间在这里有多闷,要不是因为你到了,我根本连出去玩儿的心思都没有。”
容祁搭腔:“因为你心里,想到的都是怎么找到我?我知道的。”
苏小萌看他那个得瑟的模样,小鼻子拱了拱,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苹果“咔哧”咬了一口:“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