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话说了?我看是自惭形秽了吧?这样的家伙还想跟我们争,你拿什么来跟我们争?真是笑话!”其中那个容祁之前见到的被迫在安娜身下伺候的男子最为猖狂。
自己最不堪最狼狈的一面被眼前这个家伙看了去,这叫他怎么能够接受得了!
扭曲的心理,恨不得让他挖了容祁的眼睛!
“好狗不挡道。”
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真心不想和这种人说话。
“小子,你居然敢骂我是狗?!”他气坏了,这个嚣张的家伙凭什么这么对他说话?
对方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暴跳如雷,而容祁,也正是戳到了他的痛点,毕竟他以前也听过安娜骂他就是一条下贱的狗!
被主人打了,还一个劲儿的黏上来!
“别对号入座。”容祁并不想在这个情势复杂的地方惹事,颇有风度的一笑,意有所指地挑眉,“难道你联想到了什么?”
“你!你等着,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别以为主人纵容着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他气恼磨牙,心中暗恨,这个混蛋,终有一日,他要将他踩在脚下,狠狠地碾成泥!
“请便。”这样的话,他已经听腻了。
他现在不还活的好好的吗?
“好汉不争眼前勇,日后有的是法子阴死他!”小白脸身边的一个另一人扯了扯他的衣袖。
他们现在是在主人的管辖范围内,一言一行都被人暗中监视着,可不能着了对方的道。
要知道,若是眼前的家伙是这么好对付的,那之前,主人也不会被他拿刀按在桌上了威胁。
而他做出了那样令人惊骇的事情来,主人也没有怪罪于他,现在都活得好好的。
而且他们的阴私手段也是上不得台面,见不得光,极为阴损的!
想搞死他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嘛,没必要放在台面上来办,让主人抓把柄。
“还不让开么?”容祁犀利的眸光环顾四周,波澜不惊的嗤笑,抬眸向四周望了望,“你们想闹事,就不怕这机关枪把你们扫成筛子吗?”
他们听到了容祁这句话,都忍不住抬头四处张望,打了一个寒颤,好像是处处都是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们一样。
“妈的!你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以为我怕了你?”那小白脸可不想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掉了面子,咬紧牙关,阴冷的盯着对方,那目光就像一条狠毒的毒蛇。
他始终不甘心屈居于这个嚣张的东西之下,凭什么他一个和他们一样,都是被卖到这里来的家伙,能这么堂而皇之的嚣张跋扈?
为什么他也是小白脸的身份,身上却有一种他们身上所没有的不可侵犯的凛然傲气!
其实这才是他们最恨他的地方,小白脸就该有小白脸的样子,就该乖乖蛰伏在女人的身下求饶,凭什么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
“不怕么?”容祁眼中划过一抹意味不明的暗芒,随后上前一步,堪堪避过那一瞬摄像头的盲区,擦着对方的肩,倒在地上,指着他痛苦呻吟,语气悲愤,“你!你为什么要推我?我刚刚来,只不过是一个新人,安娜小姐好不容易才把我受伤的身体调养好,我从没想要和你争抢什么,你为什么不容我,非要置我于死地?”
“你们在干什么!”安娜这时也出现了,看到了这边的骚动,走过来,一把推开将容祁围成一团的人,满脸严厉的问:“你怎么倒在地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看到容祁胸口的伤口又崩开了,还溢出了血丝。
忍不住暴跳如雷。
妈的,她好不容易才把这家伙的伤慢慢养好,等着自己好开荤,却没想到这些个小白脸因为争风吃醋,竟然把他的伤又搞崩开了!
她对他这具散发着诱人荷尔蒙的身体极为感兴趣,早就垂涎已久,这下估计自己又得等好几天,等他的伤彻底好了之后,才能再开荤了!
她有强烈的强迫症,只要对方身上有一点瑕疵,她都不想碰。
一定要把他养的绝对完美,才能慢慢欣赏自己的艺术品,细细的来品尝自己的所有物!
想到这里,安娜的心中越发暴躁了,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们!
整天除了争风吃醋,还能干点别的什么有用的吗?
安娜气得直爆粗口,指着这些小白脸毫不客气的痛骂:“他妈的,都是一群下贱玩意儿,统统都是贱狗!”
“我,我伤口好痛……是我自己不小心,不怪别人,是我自己不小心。”容祁倒在地上捂着胸口,急促地喘息着,似乎在强忍着极大的痛苦。
可口中还在为“罪魁祸首”开脱,语气却是一副生怕被对方寻机报复的样子。
安娜闻言,心中越发觉得是别人残害了他,而他还不计前嫌的为其说情,“你们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到底是谁干的!”
这些小白脸儿一看到安娜出现,立即就从骄傲的公鸡变成了怂包鹌鹑。
毕竟对方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