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
她的纤腰挺得笔直,好像小学生做作业似的,难免让杨飞扫兴。
夜流光看着夜笙歌的样子,吃吃娇笑,手指灵巧地从杨飞的衣襟之中,伸了进去。
杨飞身子一僵,突然跳起身来,抱起了夜流光,大踏步进了帐篷之中。
帐篷之中,传来了夜流光的惊呼声和娇嗔声。
夜笙歌的身子,陡然变得僵硬起来,手中持着小刀,一动不动。
她瓷白的脸颊上,氤氲着晕红,一直红到了脖子根。
自从昨天晚上见面之后,夜流光和杨飞就玩这种让人脸红的游戏,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听着帐篷中夜流光夸张的惊呼声,急促的喘气,温柔的嗔怪,夜笙歌的心中,好像塞进了一把乱草,心烦意乱。
帐篷中,夜流光和杨飞却什么都没干。
两人趴在帐篷中,夜流光嘴中哼哼,脸上却全都是调皮的笑意。
杨飞发亮的眼睛,透过帐篷缝隙,看着海滩上的夜笙歌古怪的表情,嘴角之上,全都是坏坏的笑意。
女人如茶,得慢慢泡,如此方才有趣。
就在此时,杨飞的心中,突然一阵悸动,龟极转动,隐隐发出隐晦的警告。
杨飞的心中一凛,龟极示警,必有大事。
此时此刻,大洋彼岸的迷国华情局,正为离岛机场被袭的暴恐事件,吵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