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往后退一步说道:“来者何人?”
“文家韵墨!”
“又是文家,看来你们这次是非抓到我不可了,那就接招吧!”尘魂双眼冒着战斗的怒火,手中的银枪已经蠢蠢欲动。
韵墨也没有与他多说,就是一记平沙落雁,尘魂起跳,轻而易举的躲过去,趁机用枪挑向韵墨,韵墨连忙收剑,虽然格挡住了,但是还是踉跄几步。
两人斗得难分难解,韵墨心里想:这还是他受伤与我交战的水平,要是他没有受伤,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打得越久,尘魂就越慌,不出所料,柔情带着人追上来,骑着马,挥着枪大声吼道:“贼将休走!”
“你叫我休走,我偏走!”尘魂虚晃了一枪,看得韵墨晕了,这个时候他已经穿梭到柔情面前,柔情下马与他交战,柔情完全被尘魂压制住,打得无反击之力。
柔情被尘魂一枪挑倒,尘魂只需一刺就可以取了柔情的性命,柔情百感交集,已经做好死亡的准备了,心里想到:木如,我这就来陪你,你要等我啊!
柔情闭上双眼,听到枪穿进身体的声音,但是她自己却没有感觉到伤害,她紧张的张开眼睛,发现韵墨躺在自己的身上,而尘魂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只剩韵墨昏厥。
“韵墨!”反应过来的柔情大声的喊道,把韵墨扶起来,说道:“还楞着干什么?快来搭把手!”
韵墨和天情两人都受重伤,而文书力和文书玉,柔情等人的伤势并不严重,柔情趴在韵墨的病床上,眼里的泪水不住地流。
“柔情,韵墨肯定会醒过来的,你别担心。”文书玉带着希冀的眼神看着柔情说道,他们两人都在等一个人醒过来。
“韵墨……你千万不能走,你是我最后的亲人了!”柔情趴着放声大哭说道。
真的是闻者伤心,见者痛心,在柔情哭不停的时候,一只有着老茧的双手摸着她的脸颊。
她抬头一看,发现是韵墨醒过来了,她缓缓的站起来,问道:“你为什么要替我挡那一下?”
“因为你是我的老大,保护你是我的任务,当时木如离去的时候就是这样子给我下达命令的。”
“你个傻子!你是要我一个人待着承受失误的煎熬吗?”柔情的眼眶里有着晶莹般的泪水。
“不是啊……”
“柔情,韵墨刚刚醒来,你让他好好休息吧!说太多话,对他身体不好。”文书玉盼着天情的苏醒。
“好吧,那我先走了,韵墨你要好好休息啊!”柔情说完,很是不舍的离开了。
“可能是因为那件事情,所以她到现在还铭记于心吧!”韵墨自言自语说道,碰巧让文书玉听到了。
“什么事情?韵墨,告诉我这个兄弟说说看。”
“这是一件很难启齿的事情,我不太会讲。”
“没有关系,我会洗耳恭听的,放心吧。”文书玉挺直胸脯,很有自信的说道。
“这是十二年前的事情了啊,我有很多事情都忘记了,不过这件事情我却没有办法忘记,柔情估计也没有办法忘记吧!”
“废话说那么多,我一直在等着你的故事呢!”天情突然做起来,吐槽完,又马上躺到床上。
“天情,你醒了?”文书玉看见天情做起来,兴奋得说不出话来,连忙去看天情的伤势。
天情的内心:天啊,他靠得我好近,好幸福啊!好满足啊!
“伤势不严重,估计没有过奖就可以完全好了。”医生检查完两人的身体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回家吧~”文书玉很是高兴的说道,两人就直接离开病房。
“我现在有一个问题?”只有韵墨在的房间里面说道,“谁来听我诉苦?”
清晨,温暖和煦的阳光照耀着大地,但是这不是很好的一天,这将是一场喊杀震天,黑压压的大军在路上走着,已经连续走了三天。
文书玉在营帐中与众将军商量对策,一名探子横冲直撞的跑进来,气喘吁吁的说:“不好了,太子不好了,出大事了!”
“发生什么事了?你慢慢道来!”文书玉连忙站起来问道。
“宿家已经将南方所有的城池控制了,现在已经和咱们是平起平坐了!”探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怎么可能?”听到这个消息的柔情惊讶不已,不仅仅是柔情惊讶,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这件事情。
“南方至少有十五座城池,他是怎么做到在三天之间全部取得的?”文书玉目瞪口呆,根本不敢相信这个线报。
“据说宿家有个将军叫尘魂,尘家的唯一幸存者,取人首级于无形,一天之内三座城的太守连着丢脑袋,现在宿家每到一处都闻风而降!”
“什么?既然如此的话,全军加速行军,朝京豫城进发,以京豫为根据地和宿家开战。”
“是!”
探子离开营帐,继续着他的工作,而文书玉的内心一团糟,对手居然这么强悍,让他有点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