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尸房门口,借着门缝往里看,还真有个人影在尸房里走动,舒小影紧了紧手中的木棍,心也‘砰砰砰’跳得厉害,压根就没想到自己第一天上工就遇上了盗尸贼!
而且此贼太胆大、太嚣张了,敢从大门口进来,还把尸房里每具尸身的裹尸布都掀开,将每具尸首都挨个看了一遍。
想起小衙役说的盗尸贼专盗年轻的死尸卖给别人配阴婚,她不禁暗暗磨牙。这些无名尸生前就是无家可归的可怜人,死了还要被人当货品一样售卖,盗尸贼简直太缺德了!
盯着尸房里不断走动的黑影,她此刻真恨不得自己能懂点茅山术,像电视里演的那样,让里面那些无主尸全蹦起来,吓死这个猖獗又缺德的贼人……
黑影把每具尸体都看过,许是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也没在尸房里久留。
眼看着他朝门口来,舒小影神经绷得紧紧的,慢慢的将木棍举高……
房门被打开,她还不忘自壮声势的大吼,“啊——”
只是,老天似乎特别喜欢看她出丑,明明她算准了能给盗尸贼当头一棒的,可她用尽全力的一棒,却‘嗙’一声打在地上。扑空不说,她身子也‘扑通’栽在了地上。
“唔!”额头撞地的那一刻,痛得她闷声,眼前闪过白光差一点就晕了过去。
而被她认定的盗尸贼在听到她那熟悉的吼声时,因为某种情绪而僵愣,故而没来得及救下她。
看着眼前还活着的女人,司空承域将剧烈的心跳压下,几步过去快速的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
熟悉的气息让舒小影忘了痛,也忘了挣扎,瞠大双目瞪着出现的男人。
月光照着他的脸,那五官更显深邃立体,像是雕琢出来的精美艺术品,只是脸色略显苍白,犹如霜降,还散发着寒冽的气息。那两瓣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又冷又硬,漆黑的眸子一片沉气,深不见底。
“你来做什么?”回过神,她立马拉长了脸。可别告诉她所谓的盗尸贼就是他?!
“姓宁的说你在义庄。”男人收紧双臂,高大的身躯莫名颤动。
“呃?”舒小影皱眉。
平津侯也太那啥了,前脚帮她后脚就去跟他告密……
被迫贴着他铁墙般的胸膛,察觉到他不正常的颤抖,再想起他在尸房里的举动,她眨了眨眼,似乎有些明白过来,于是试探的问道,“你以为我死在义庄了?”
男人没说话,只是将搂着她的手臂收得更紧。
舒小影脑门上掉着黑线,五脏六腑都有些抽痛。
不用多问她都猜得到平津侯向他说了什么,否则他也不会跑到尸房里把每具尸体都翻来看。
总算明白他来这里的目的了,她绷着脸开始推人,“放开!别拿你碰过别人的爪子碰我!”
月光下,司空承域苍白的脸色比尸房的尸首还难看,松是松开了一只手,但却是狠狠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带怒的低吼声也差点震裂她耳膜,“你还想如何闹!”
“啊!”
遂不及防的巴掌让舒小影惨叫,痛得瞬间眼泪直飙,炸毛的在他怀中扑腾乱打起来,“谁闹了?谁闹了?我要去哪里你管得着吗?司空承域,我不稀罕你!你是别人的丈夫,麻烦你离我远些——”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撕心裂肺吼出来的。
就算他身不由己又如何,那些女人也贴着他的标签,或许在他心中的地位有差异,可实质上意义都一样!
她和她们,都被叫做‘安平王的女人’!
她要的男人,她可以不在乎婚前他是否干净,但婚姻,她绝对是要干干净净的,不带任何杂质和欺骗的。而他给的婚姻,不仅参杂着莫名其妙的女人,在先来后到的意义上,她还是介入别人婚姻的那一个。
试问,她怎么可能去接受这样的婚姻?
对她的踢打,司空承域沉默的受着,只是无法忍受她失去理智的样子,心一横,他不由分说将她抱起往肩上一扔,抗着抓狂的她往门房那里去。
“司空承域,你个混蛋,把我放下去——”双脚被他抱着,腰腹被迫压在他肩膀上,舒小影气得只能捶打他的后背。她都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才会遇到他这样霸道蛮横的男人!
将她扛进门房,舒小影都以为他会粗鲁的将她给扔小木床上,但男人却没有,而是自己先坐上小木床,再把她放到他腿上。在她挣扎前一只手臂跟铁箍子一样将她双手连身子一起勒紧,修长的双腿再把她的腿夹住,任凭她怎么动都无法摆脱他的禁锢。
人家就是这么霸道,就是让她无计可施。舒小影只剩一张嘴能动了,激动中的她张嘴就朝他肩头咬去。
男人也不喊疼,任由她发泄的咬。
而他,另一只手摸到她腰间,把那系带一抽——
舒小影一激灵,不得不松开牙齿恶狠狠的瞪着他,“别碰我!”
而下一瞬,眼前俊脸放大,他的薄唇直接堵上她的红唇,霸道而疯狂的挤进她贝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