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委屈?那玷污本侯清白之罪谁负责?”宁凡源激动的低吼起来。
一想到发生的事,他恶心的都想杀人了!
被人算计了不说,最重要的他让女人给睡了,说委屈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心情,那真是犹如噩梦一般让他犯呕。
“……?!”舒小影也忍不住狠抽嘴角,就跟见到稀奇玩意儿一样打量着他。他都是溢香院的常客了,还有清白?
她总算知道这两人为何会成为朋友了,都是一样的不要脸的,简直就是臭性相投啊!
看着好友激愤难平,司空承域总算又开口了,冷眸扫向那张白巾,“这是何物?”
舒小影好奇的上前,也盯着桌上那白巾瞅来瞅去。
“落红!”
“……”
“……”
一男一女默契的相视了一眼,都有一种被雷劈中的感觉。
但诧异归诧异,两人又盯着白巾,同时皱起了眉。
宁凡源磨着牙道,“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景王做的,是他将舒婉彤送到了我床上,也是他找人来捉奸的。我不怕身败名裂,这笔账我会找景王算个清楚!但杀了我我也不承认舒婉彤失贞是我之过,所以我将这落红带来,你给我看看,这是真的落红吗?”
司空承域脸黑的回道他,“本王又不曾见过……”
说到一半,他突然收声,眼角不自然的朝某个女人瞥去。
尽管他收声快,可舒小影还是懂了他的话,顿时怪异的看向他,眼角直抽。
不会吧?
一个平津侯说自己是清白之身就算了,他也是只童子鸡?
这两男人,是真的刷新了她的认知……
平津侯是怎样的人她不了解,但跟司空承域相处这些日子,她能感受到他对男女之情的生疏。
不管是他对她的态度,还是在占她便宜的时候,他都不像是个熟手。就拿亲嘴来说吧,都说接吻缠绵悱恻让人陶醉,可他们接吻就跟打仗似的,偏偏那二愣子还要掌握主动权,结果每次被他亲完,都是一嘴酸麻。
要说这样的人是情场老手,打死她都不信。
见他在偷看自己,舒小影莫名其妙的感到耳烫。
别扭的移开眸光,尽量让自己把注意力回归到正事上,毕竟平津侯对她有恩,曾帮她逃过舒家家奴的抓捕,出这样的事,也算极大的,她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两个男人都表示自己没见过落红,那就只有她出马了。
捻起白巾的两角,她提到灯火下仔细的观察起来。
白巾有些皱,上面确实有点点血滴,像绽开的红梅,惹人遐想又夺目刺眼。
可片刻之后,她抬起头朝两个男人看去,见他们正目不转睛的瞪着她。
懒理他们那怪兮兮的眼神,她直言道,“这应该不是落红。”
司空承域紧抿着薄唇,宁凡源先激动的开口问道,“何以见得?”
舒小影唇角上扬,露出迷一样的微笑,并将白巾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落红也算女人的秽物,那种血跟一般的血始终有些区别,对你们来说,可能不好分辨,但女人每个月都会来一次,细心观察,就能知道其中的差异。这是我靠嗅觉推断出来的,你们若是不信,我也可以从另一个现象推断。”
她将白巾摊开,方便让他们看清楚,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按理说男女行房都会有痕迹,舒婉彤是初次,有落红是正常的,可侯爷,你的东西呢?”
她最后一句话刚落,手中白巾突然像被风刮走一般,定眼一看,某个男人已经黑着脸将白巾给甩到了宁凡源的身上。
舒小影顿时黑线直掉。她有说错话吗?
她是没说错话,可是这种男女之间隐晦无比的事她却随口说了出来,不仅在两个大男人面前说这些,还当面朝宁凡源发问,试问,某爷能不暴跳?
此时此刻,司空承域真是生了掐死她的心!
他知道她不是真正的舒振清的女儿舒小影,也知道她懂得不少东西,可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把这种话当着外头的男人说出来……这该死的东西,是当他死了不成!
听完舒小影的分析,宁凡源也是尴尬无比,但比起尴尬,他此刻更多的是激动。完全无视好友的醋劲儿,抓紧白巾转身就跑。
“该死的景王,给本侯添堵,本候倒要看看你能如何堵我!”
他是气急败坏跑出去的,那一身怒火犹如抓狂的雄狮要去撕咬人似的,这是舒小影第三次见到他,真的有点瞠目结舌的感觉。
第一次是在禁院附近,第二次是在溢香院,每次见到他都会让她改变对他的印象,但她真没想到,看起来温温如玉、风度翩翩的平津侯也有这样暴躁的一面。
“我们也去看看吧。”舒小影回过神,忙去跟司空承域打招呼。
“你就那么在乎他?”司空承域脸上犹如寒霜覆罩,浑身飙放出的冷气都快把空气给凝固了,整个屋子那叫一个冻!
舒小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