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不少路过的家奴见到她,下意识的怔愣过后,都微微带着一丝紧张。舒小影也发现了,见到她的人几乎都盯着她双眼看,彷如她一双大眼睛很吓人。
其实也不怪他们惊悚,她自幼失明、又被称为害人的妖孽,这是全京城都知道的事。如今她一夜之间睁眼了,这对听闻过传言的人来说,当然觉得诡异和难以置信了。
舒振清为她准备的小院算不上多华丽,但装潢布置上还算用心,院中不但有花园凉亭,还有独立的小厨房。东西南三面各有两间厢房,房里的家什也都俱全。
带她进了院中,舒振清以让她多休息为由先离开了,剩下的事都有华德在打点。
看着从安平王府带来的东西被抬进了其中一间房,她跟了过去,向阳和向雪也紧跟她进了房门。
虽然舒振清有交代让人好生服侍她,可华德带着家奴把他们的东西抬进房中后,找了个‘别处还有事’的借口走了。
一群人走得很急,特别是最后两名家奴,走远之后都不忘回头望了一眼,脸上都带着惊慌的神色。
舒小影原以为他们是怕自己妖怪的身份,没想到向阳突然抱怨道,“舒小姐,奴婢觉得舒家太过分了,他们怎么能让你住进死过人的院子里?”
闻言,舒小影颇感意外的看向她,“死过人?”
向阳直点头,手指着门外,“刚刚他们搬东西的时候奴婢有听到他们小声议论,说是这里死过人,还说这里不干净呢。”
向雪下意识的朝她靠近,有些怯意的四处瞄,“向阳,不会是真的吧?”
舒小影脸色有些难看。
还以为舒振清对她的态度真改变了,没想到却是这样的‘改变’!
瞧着两个小丫头不满又怯意的样子,她摇头安慰道,“不要去听别人瞎说,他们心思本就不善,说不定就是故意吓唬我们的。”
鬼怪这种事她不做评判,毕竟自己也经历了一场离奇穿越。但对这种事,她也不惧怕,自己前生可是堂堂的法医,接触过的尸体多不胜数,什么样吓人的场面没见过,难道还怕一些人定虚幻的东西?
只是这件事更加说明了舒振清不是个东西!
想吓唬她?真是好笑!若有一天找到机会,她非要舒家的人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可怕!
也许是因为安平王派了人在她身边,所以舒家也没再安排人到她院中做事,对此,舒小影表示无所谓,她巴不得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才好呢。
第一天,她还是很规矩老实的,向阳向雪做的饭菜,她很放心的用了。
除了环境感觉陌生有些不习惯外,其他的她都感觉无所谓。
夜里,她睡得不算踏实,倒不是因为这个屋子死过人,只是心里烦乱让她老做梦。
天黑她就睡下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刚从一段梦中惊醒过来,意外的发现屋中气息有变。
就在她坐起身准备撩开床帘时,床帘先被人撩开了。
屋中没有灯火,看不清楚对方的模样,但那高大的身影足以让她惊呼起来。
“你怎么来了?”
“来坐坐。”男人直接上了床,而且还是脱了靴子上的床。
“……”舒小影一头凌乱。
坐坐?坐毛线啊坐!
鬼她是没等来,倒是等来一个采花大盗!
男人一贯的霸道和直接丝毫没变,话没说到两句就将她捞到他身上,甚至招呼都不打,直接以封唇代替所有心思。
“唔唔……唔唔……”舒小影真心内伤了,心肝肺那个痛啊,无以形容。
她本以为回到舒家就能暂时摆脱他,然后再找机会离开舒家,从此彻底摆脱他。
可谁知道这大混蛋居然半夜偷着前来,而且一来就占她便宜!
一天都没过完啊,他居然能都能追到舒家来!
他这样搞,还让不让她跑路了?
被他霸道而强势的气息包裹着,她除了被迫承受他外,只能用双手抵着他胸膛。
可这样的激吻依然满足不了某人,汲取着她味道的同时,搂着她的双手也不规矩起来。
当他摸到她裤头上的那一刻,舒小影再忍不住了,抓住他手腕又羞又恼低吼,“别这样好不好?你到底来干嘛的?”
半夜来偷香,司空承域非但没一丝心虚,反而抵着她额头冷声质问,“为何离开许久都不让人带信于我?”
舒小影真受不了了,两只小拳头拍打在他身上,“哪里久了啊,第一晚上都没过去!你来就来,别这么无理取闹行不行?”
老天,给她把杀猪刀了结她吧!
这日子真心过不下去了,被他这样缠着,她还有什么出路?
她的怨恼,司空承域自动归于撒娇,一点都没躲闪,反而抱着她纤细的腰肢躺在了床上。
舒小影下意识的紧张起来,整个身子绷得紧紧的,生怕他做出过分的举动出来。要知道,这男人在她床上可从来没矜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