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惜月的一句话回答,让席帝辰忽地转身了过来,视线冰冷的盯着眼前的她。
“谈惜月,你非得跟我作对吗?我说了不许就不许。”
谈惜月视线撇了下窗外,苦笑了下,再对着某人开口,“他是我朋友,就算现在呆在一起,也不是你认为的那种在一起。
退一步来说,我想跟谁在一起,应该都与你没什么关系吧,不是你说了算!”
最后一句话,谈惜月说得很大声,因为她很生气,气他为什么忽冷忽热的来左右她的生活。
谈惜月看着眼前的男人,再次说着,“不是说彼此之间互不相干的吗,那现在这样算什么?”
席帝辰眼眸深沉的盯着女人,从女人眼神里他看到了挣扎着的忧伤,让他胸膛微颤了下。
过了许久,薄唇轻启,森冷的语气传出,“谈惜月,听着,如果你敢跟他走到……发生关系这一步,他将再也见不到下一个夕阳。”
说完,席帝辰就快速的打算走出去,但是身后女人一句话让他顿住了脚步。
谈惜月振振开口道,“席帝辰,你凭什么管我的事,你与什么身份非得过问我的私生活,难道我要跟谁上-床,还要得到你同意吗!”
“如果你非要逼我杀了他,你就随便!”凉凉说完,席帝辰就离开了,‘嘭’的一声门也被他大力关上了。
谈惜月看着紧闭的门事无力的坐在了床上,对着空气大吼道,“你自己都没好哪去,凭什么管我。”
坐在床上,谈惜月眼眶微红,很想忘却他一切,他却总是出现,让她逃不掉,躲不了。
外面席帝辰靠着墙壁上,眼眸微垂着,靠着那里,静静地站着,一直好友费迪过来,才离开。
费迪进去,看着那边的谈惜月,无奈的摇了摇头,走了过去,“哎,你们两到底在干嘛,一个个的何必呢!”
谈惜月撇了下眼前的费迪,开口,“是席帝辰,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要我怎么样,他不是有新欢了,还管我这旧人做什么。”
费迪那着瓶子挂好,再来到谈惜月跟前,随即撇了下她,“谈惜月,难道你不知道,辰因为他母亲的事,对秦岭峰成见很大么。
如果不是秦岭峰,他母亲还活得好好的,现在再看到你,他曾经拥有的女人,跟他母亲的间接凶手走在一起,辰他能不发疯么!”
费迪的话,让谈惜月愣住了,席帝辰之所以那么生气,就是因为这原因吗。
可是她只是把秦岭峰当朋友啊,并不是那种关系,也不会发展到那去。
“那你告诉他,我跟秦岭峰只是朋友,永远也不会变成那种关系,只是朋友而已。”
喃喃细语的说完,谈惜月就垂下了眸子,看着自己手,沉默了。
费迪浅笑了下,回到,“我可以帮你转告他,不过你为什么不自己去说,那样更有说服力吧。”
只见谈惜月摇了下头,应着,“还是算了,他从不相信我,我说的,他都不信。”
“他不是不信,只是怕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会变成真的,所以他只是在先给你打下预防针。”
说着,费迪将手中的针头扎入了进去,接着说道,“很多事情,他只是不懂如何用你喜欢的方式表达出来。
所以他只用自己一贯习惯了的最直接的方法,来达到目的,但你已经让他改变不少了,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