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日后便可以高枕无忧。
冷流世一心记挂着夜芳菲,出了御书房之后,便让宫中侍卫带着一路朝着福禄宫的方向奔去。
冷流世知道,想要平那边界之乱,绝非易事。从先皇建国之时开始,与辽兵的战争从未停止过。此一出征,恐怕再无机会能回到京城。若是自己出了差池,世间再无人护得夜芳菲。
到了福禄宫,冷流世的心中带着莫名的失落和焦急,大步地朝着宫中走去。
香雾轻绕的寝宫之中,司马恩正坐在圆桌边上,夜芳菲端着瓷碗,小心翼翼地给往她嘴里喂着米粥。
冷流世轻轻地发出一声轻咳嗽,慢慢地走了进来。
夜芳菲回头一看,猛地一哆嗦,手中的瓷碗突然落下。冷流世身子一闪,窜到夜芳菲的身边,伸手接住落下的瓷碗。
夜芳菲紧张地看着冷流世,急道:“冷流世,你来宫中做什么?”看着冷流世脸上那高傲的冷笑之中带着几分黯然的失落,夜芳菲心头一紧,难道皇帝知道了他们联合起来欺骗皇帝么?
冷流世哈哈笑着,坐到夜芳菲的身边,将碗放到桌子上,看着面色苍白的司马恩,低声道:“司马恩,你如何变得这般狼狈了?”
脸上带着轻蔑的微笑,朝着夜芳菲道:“你出去,我有话与司马恩说。”
夜芳菲眉头一皱,咬牙道:“我不走,你有何话便在此说罢。”说着,站起身子走到司马恩的身后,伸手扶着司马恩的肩膀,道:“姐姐此时行动都不能,你休要欺负她。”
冷流世双目中射出两道寒光,逼视着夜芳菲,厉声道:“纵是在她武功不废之前,小爷也未曾将她放在眼中。”看着夜芳菲脸上带着几分警惕的冷漠,一股怒火油然而生,咬牙道:“你可记得当日在练兵场求我的时候,是如何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