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岳家军诸将就此事进行商讨时,张宪率先表明态度。朝廷的旨意不能违抗,但临安不能立即回去。
“宪兄,如此如何向朝廷交代?”王贵不免沉吟。
“前线战事要紧,无法脱身,请朝廷见谅,上疏请罪申辩。”
“有用吗?”
“先试试再说吧!”
张宪也是无奈,一个晚上之后,他彻底想明白一个道理。现在离开,无论岳飞一家还是自己,都将沦任人宰割的鱼肉。
想要活命,想要保全岳飞,唯一的办法就是留在颍昌府。只要大军还在,即便构陷罗织罪名,朝廷要啥岳飞也少不得有所忌惮。
至于抗旨不遵,授人以柄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反而无论如何都会被诟病,都会被人构陷,何必要坐以待毙呢?自保才是当前要务。
“张统制,如此岂非有抗旨,拥兵自重之嫌?现如今临安本就对鄂国公有所误解,如此岂非陷国公于不义?”
王贵还没说什么,另一名部将王俊率先出面,提出了反对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