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帮他收拾了烂摊子。
此番对手从挞懒和兀术换成了刘豫,刘光世依旧是这幅德行,远远坐镇后方军大营,前线则交给部将征讨。
但他太尉兵实在不争气,刘光世素来治军不严,是以有不少流寇、叛军投奔,刘太尉来者不拒。
如此便可兵强马壮,手握重兵便意味着身份地位,亦可借此虚报军饷钱粮,从渔利。
这样的乌合之众聚集起来的兵马,平时虚张声势可以,但真正打起仗来,战斗力可想而知。
偏生刘光世本人不在前线统筹指挥,兵马秩序更为混乱,哪里肯卖命?哪里会专心作战?
这等糟糕的情况下,刘光世麾下最倚重的两位部将郦琼、王德还在相互斗法,彼此内耗。
放在平时,部将内斗是好事,可以左右平衡,掌握大局。
但在战场,武将失和,互不配合,甚至相互拆台是巨大的灾难。
一系列的情况直接导致了淮西兵变,追究下来,直接责任人必然是刘光世无疑。
战事一停歇,右相兼都督张浚奏:“刘光世骄惰不战,不可为大将,请罢之。”
朝野虽然也有人为其说好话,为其求情。
但张浚态度坚决:“刘光世沉酣酒色,不恤国事,语以恢复,意气拂然,乞赐罢斥,以儆将帅。”
到了这个份,刘光世自然也在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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