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恐怕言过其实了吧?”
“我在现场,亲眼所见,总你道听途说准确吧?”
周烨坚持道:“一面之词,不足为信…纵为事实,理当有司调查,岂可私刑,行残忍之举害人性命?”
“知道我为何打断他们的手脚吗?因为他们拳打脚踢无辜百姓,甚至明目张胆调戏凌辱妇人。
那些百姓在北方惨遭金贼欺压,以为到了江南大宋治下有生路,哪曾想却被欺压羞辱,失了生计尊严,甚至被迫投水自尽,他们心寒啦!”
徐还朗声道:“过去一年,运河溺死旅人不下三百,其不少与当日情形一样,被逼无奈。
打断他们的手脚,让他们尝尝溺水的滋味怎么了?没错,我是越俎代庖了,依律惩处没意见。
但我想问一句,你口口声声有司查办,你可知稍待片刻,落水的女子会被淹死。我本意只是想劝阻,可他们却公然向我拔刀放箭,你说我该如何?
再有,过往你们怎么不查不闻?淹死三百百姓不为所动,死了三个欺压百姓,猪狗不如的兵痞倒是叫嚣起来。
敢问侍御史,你是尸位素餐,还是良心被狗吃了?和那些狼心狗肺的东西,有什么区别?”
徐还言之凿凿,周烨不由气喘吁吁,涨红了脸反驳道:“驸马,朝堂之,你岂可入辱骂言官?”
“骂你,我还想打你呢!”说话间,徐还手的笏板便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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