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拜见秦国公,却得到了这样的回复。
“国公爷身体不打紧吧?”
“诸位放心,国公在荆湖作战日久,本劳累,入蜀又是一路奔波,仓促入蜀,略微有些水土不服,休息几日便可。”
掌记辛赞“据实”以答,同时婉拒了萧振延医问药之盛情。
一众将官只得无奈告辞,让秦国公好生休息。
当此之时,秦国公徐还正赖在榻不愿起身,劳累不假,却不是车马劳顿,征战奔波,而是床帏挞伐之故。
自打在白帝城休整之后,一路行军多有不便,徐还甚至没机会与黄若彤亲近。
新婚燕尔之时,明明日日相见,却可望而不可即,自然格外不是滋味。
难得安顿下来,浣花溪旁,深宅大院,芙蓉锦帐,岂能按捺?一夜不知几度风雨,清晨自然不愿早起。
“羞死人了,第一天便这样…府人该怎么看我们?”黄若彤难免羞臊。
徐还笑道:“别多想,为夫水土不服,卧病在床,贤妻贴身侍候,有何不妥吗?”
“水土不服?你有吗?没看出来。”
昨夜龙精虎猛,哪有一点生病的模样?分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不过黄若彤很快便反应过来,讶然道:“你装病?”
“没错。”
“为何?”
“找个理由拖延,在成都府多陪你一些时日啊!”
“说实话。”
“张浚,卖他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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