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靖笑道:“听闻杨幺逃亡桃源之时,李彦先一开始并未前去拦截,而是后来才出动。”
“也不晚啊,没有让杨幺逃出去。”
“是不晚,只是…倘若当时金兵南下的消息尚未传开,驸马还会做同样的决定,让李彦先如期阻截吗?”
司马靖目光灼灼看向徐还的眼睛,仿佛看透了一切。
“哼哼,先生以为呢?”
“养寇自重,有更大贼寇出现,杨幺这等跳梁小丑,留之何用?”司马靖的回答很直白。
“哼哼!”徐还仍旧是淡淡一笑,也不生气,也不担忧,相反很欣慰。
司马靖要是连这点都看不出来,有什么资格担任谋主?关键还是要看他后续的态度。
“朝廷诏令驸马入蜀平叛,驸马应该是如饮甘露,正下怀吧?”
“蜀道难,不易走啊!”徐还幽幽一叹。
司马靖道:“蜀道固然难,蜀却有天险,昔年刘备成一方霸业,刘邦则奠定汉室四百年基业,蜀是块福地啊!”
“固是福地,也要相携而行,刘邦若无张良、韩信;刘备若无卧龙、凤雏,如何能走过蜀道艰险,守得云开见月明?”
事已至此,徐还也不再藏着掖着,凝望洞庭湖波光,沉吟道:“昔年范正公作《岳阳楼记》曾有一言。”
“嗯?”
徐还看向司马靖,悠悠道:“微斯人,吾谁与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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