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守口如瓶,没问过自己,应该也没告诉他人。当然,梁红玉可能例外。
徐还道:“韩兄说的不错,当时我确实很愤怒,如果不是努力克制,恨不得当场撕了他。”
“这么大的恨意?”
徐还正色道:“如果我告诉韩兄,那秦桧是个不折不扣的奸臣,你信吗?”
“子归能这么说,想必有所依据吧?”
“还记得我婚礼当日的刺客是个阴谋你信吗?”徐还随即将自己的推测一一道来。
韩世忠听过之后,皱起眉头道:“如果确实如此,真是匪夷所思啊!”
“是啊,绕了这么大圈给我下套,挞懒当真煞费苦心。”徐还沉吟道:“你说,挞懒如此煞费苦心地送秦桧回来,能简单吗?”
“的确。”韩世忠点点头,轻声道:“可是子归,虽然你的推测严丝合缝,但终究是…推测。”
“韩兄怀疑是有道理的,碍于我的身份,有些话没办法明说,只能说…我在北方第一遭见到他的时候,他正舔着脸要去向金贼乞降。”
徐还沉吟片刻,低声道:“而且茂德帝姬……巾帼不让须眉的茂德帝姬,是被这个狼心狗肺的奸贼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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