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收复淮南,有大功于朝廷。”
赵构沉吟道:“子归啊,你护灵厚葬赵立,抚育其子已然足够…至于楚州军民,当由朝廷抚恤,依你谏言,楚州免赋税三年,以利百姓休养生息……其他的容后再议。”
钱子良无奈,只得转而道:“还有,淮水杀降,有伤天和。”
“有句话不知钱御史听说过否?对敌人的宽容,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徐还道:“金贼于楚州屠城,杀害无辜百姓,难道还要厚待金贼兵卒?试问楚州军民该作何感想?
之所以杀降卒,筑京观,就是为了告诉金贼,我大宋百姓,大宋必以牙还牙,血债血偿。诸位若觉不妥,徐还无话可说。”
钱子良悻悻道:“此举果真能威慑金贼,不是激怒金贼,引来报复?”
“难道……”
徐还刚要开口,参知政事范宗尹抢先道:“两位切莫争执,是威慑还是激怒,我们说了不算,还是听听金贼的说辞吧!”
“范卿此言何意?”
范宗尹当即道:“回陛下,前日有一大宋忠良从淮北金营逃脱,返回临安,他对金贼情形颇为了解,不妨听听他的说辞。”
大宋忠良?
赵构好奇道:“范卿,何人归朝?”
“昔日的御史中丞——秦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