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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选择了第二条路。

“行，我答应你。”叶涵月看了离英一眼，在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和离英的感觉一样，在看到离英的那一瞬间，她就知道，那是另一个自己。

“现在契约吗？”离英立即举起手划了自己一刀，鲜血滴在另一只手的手心。

“……”叶涵月一愣，她收回前言，她和她一点都不像，真的。“你把刀收起来，我们好好说话行不，突然动什么刀，血淋淋的多不好。”

“……”离英与叶涵月对视半响，确定她说的是真心话，这才收起刀，伤口在收起刀的时候，已经愈合，只剩下一条淡淡的粉印。

“我去，这愈合力。”叶涵月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强的愈合能力，比她的复原丹还好用。

“我从小体质比较特殊。”离英不在乎暴露自己，直接干脆的承认。“而愈合力是我其中一种能力。”

“你还有什么别的能力？”叶涵月好奇地问道。

“……永保青春算不算？”离英疑迟道，对她自己来说，她觉得这样的能力是无用的。

曲妙狠狠的抽了口气，叶涵月看了离英一眼，“你几岁？”

“……一万四千四百三十二岁。”离英看了叶涵月一眼。

“不可能！”曲妙抽气道，绝对不相信。“你明明四十年前才出生。”

“……至今我已经换了不下六十个身份……”魔英看了曲妙一眼，“如果你还记得的话，在你二十一岁那年，我们还见过。”

“……”曲妙已经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叶涵月看向纪无宸，纪无宸暗暗点了点头。她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