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关系,我们继续生。”
“你当我是猪啊?”
女子娇嗔的模样很好看,陆苍尧忍不住逗她:“恩,小母猪。”
难得冷辛在他面前反应快点:“那你是什么?公猪?”
“只要不是种猪,什么猪都无所谓。”
她:“……”
什么时候,这个男人脸皮变厚了?
没给冷辛多余的乱想时间,薄唇便封住了她的嘴唇,极尽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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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冷辛将脸蛋儿贴在男人胸口上,听着那铿锵有力的心跳声,嘴角微微扬起。
“西蒙,每次抱着你,我都觉得自己好幸福。”
男人的心因为她的话软得一塌糊涂,声音极尽温柔:“我会让你一直这么幸福下去,直到我们皮肤松弛、牙齿掉光,最后连路都走不动了,但我准定还能抱着你。”
她笑了,翻身趴在床上看他:“你的嘴巴越来越甜了。”
“嗯,整天亲到蜜嘴儿。”
“……你调戏我?”
陆苍尧翻身将她压在床上,嘴角邪魅扬起:“不想被调戏吗?”
谁喜欢被这样调戏啊?
瞧她面红耳赤地瞪着自己,他忍不住笑着说:“可我打算调戏你一辈子,怎么办?”
“你好坏!”就知道欺负她!
想起什么,她又问:“六年前,你是不是也这么欺负温辛的?”
俯身挨近,低沉嗓音含着笑意:“好奇就自己想起来,我不负责满足你的好奇心。”
“那如果这辈子都没办法恢复记忆呢?”
“也没关系,只要你平平安安陪伴在我跟孩子身边,那些记忆就让它成为过去,我不会逼迫你去想。”
看着男人眼中倒影的自己,冷辛傻笑:“西蒙,是不是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能认出来?否则当初你也失忆了,为什么却揪着我不放呢?我还记的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你那么霸道,我完全不知所措。”
“可能潜意识记得你,不想就这么放你走。当时你逃得可真快,一转眼就不见了。”
说起他们失忆后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冷辛自己也忍不住笑了:“我千里迢迢从意大利到B市,是为了找女儿的,结果刚到就莫名其妙被调戏,怎么能不跑?我都快被你吓死了!”
突然,陆苍尧表情认真地看着她,黑眸看似平静,却仿佛藏匿着某种急骤般的涌动,让人深陷其中。
莫名地,她有种不安的感觉。
“西蒙,我们还会忘记彼此吗?”
“我不会再忘记了。”
眼眶微红,她问:“那如果我再将你忘了,怎么办?”
点了点她的鼻尖,男人神色笃定地说:“当然是找回来了,没有我在,我怕你会过的很辛苦。”
“胡说,在意大利的那段时间挺好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离开我可以过的更好?嗯?”
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冷辛眨了眨眼睛,眼神开始飘忽:“我、也不是那个意思,不然你先起来,我有点想上厕所。”
看穿了她的意图,男人搂得更紧了些,然后压低声音:“我认真了怎么办?”
“啊……”
“你竟然离开我可以过的更好,嗯?”
眨了眨眼,冷辛开始往下缩:“我不是那个意思啦。”
“那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举那么一个例子而已。”
“所以你还是可以离开我自己过?”
感觉黑眸越发幽深,隐隐透着一道利光,她咽了咽口水,蓦地撑起身子封住男人的唇瓣。
谁说的来着?如果讲不过他,就封住他的嘴巴!
这招似乎很有效果,陆苍尧怔愣几秒,嘴角微扬,很快夺回主动权,将她吻得晕头转向。
等冷辛反应过来时,已经是今天的第二次……
到最后,她的意识已经混沌了,然后做了一个噩梦。
梦中,她因为忍受不了男人的一次次占有,突然小宇宙爆发,说了句“陆苍尧,我跟你离婚”!
然后他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说:“原来昨晚为夫没有满足你?老婆来,我‘再’深爱你一次。”
最后呢?
她好像被压在床上,第二天、第三天都没有离开床过。
冷辛是被噩梦吓醒的,坐起时,浑身冷汗,从未想过有一天,她竟然被一个春梦吓成这样。
等情绪恢复了些,她才发现屋内只有自己一个人,身边的位置早就冰冷,证明他离开有段时间了。
穿了衣服,冷辛缓慢地推开门,客厅点着小灯,微弱的光让她发现了坐在沙发上的高大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