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的迷迷糊糊的冷辛只感觉他的嘴唇一张一合,说了什么她根本听不到。
觉得吵,她突然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
意料之外的热情让陆苍尧一怔,随之兴奋起来,他热情回吻着,舌尖在她唇腔内细致地扫过。
冷辛身体微颤,嘤咛出声,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西蒙……”
“嗯,我在,一直都在。”手已经不规矩的往下。
谁知道突然,她将他推开,整个人精神的跳起来,站在床上:“不,你不是西蒙!”
男人一脸懵。
什么情况?不是喝多了?
只见原本迷迷糊糊的冷辛,食指对准他,态度非常坚定地说他是假的。
陆苍尧深吸口气,想将她拉到床上躺下,她一个闪身,巧妙躲过:“你想干嘛?嗝……”打了个嗝,她继续说:“我告诉你,我可是学过功夫的!”
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男人继续靠近:“乖,我们睡觉,别闹了。”
“谁闹?谁在闹吗?”迷茫的大眼睛往四周看了两眼,察觉到不对忙往后退。
再次失手的陆苍尧有些恼火了,怎么喝麻了的冷辛比半醉还难搞??
似乎看出他的‘居心不良’,转到床头的冷辛举起枕头:“我有武器!这可是那新型什么……AK什么枪!”
看着她手中软绵绵的白色枕头,男人揉了揉太阳穴:“乖,我们俩之间不需要存在武器,你赶紧躺下睡觉。”
“不要,我可是西蒙的,你快滚出我的房间!”
瞧她比向门口,他沉默。
要不是怕她受伤,陆苍尧岂会那么被动?以他那身手,没两下就能将她制服。
“宝贝,在我还有耐心的时候,你快乖乖躺下。”
她却朝窗口大喊:“救命啊,有人要图谋不……唔唔!”
男人从后捂住她的嘴巴,然后将窗帘拉好,下一秒冷辛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但她并不放弃,还在费力地挣扎。
“宝贝,我们是合法的,你叫再多的人来也没用。”似乎打定了主意,陆苍尧将衣服扯下她的肩头,霸道地封住冷辛的唇瓣。
她呆了几秒,然后明眸变得澄亮!
下一刻,陆苍尧脸色惨然地捂住垮下,缓缓放开了她。
冷辛再次精神地跃起:“哈哈,我都说啦,我是学过功夫的!!”笑完,感觉头好晕,她晃了晃脑袋,然后在男人气急败坏的目光中直直朝前扑倒,彻底睡死。
陆苍尧:“……”
感觉垮下非常的疼,他简直了!
打,不舍得。骂,没反应。此时的男人除了想爆粗话还是爆粗话。
盛旗好不容易将云敏儿扑倒,刚要行云水之欢,放在床头柜子上的手机跟催命似的,怎么也不肯放过他。
恼火,他生气地抓过手机:“草,如果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就算你是我几十年的死党老子也跟你绝交!”
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几秒,不知道讲了什么,盛旗激动的情绪慢慢消失了。
瞧他挂断电话后呆呆坐着,云敏儿拉起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疑惑:“怎么了?”
谁知道紧接着听见男人的爆笑声,无论她怎么逼问,他都只是笑,不肯讲原因。
那么‘严重’的事情,盛旗自然不敢耽搁,他忙穿上衣服,一边笑一边朝隔壁走去。
检查过后,看着好兄弟一脸‘便秘’的表情,盛旗强忍着胸腔的起伏,拍了拍他的肩膀:“节哀,谁让你给她碰酒的?上次的经历忘了?瞧我今天多明智,给敏儿选的果酒。”
这种时候,陆苍尧最不需要的便是这种风凉话,他沉着脸问:“没问题吧?”
“大问题是没有,但估计得‘关在笼子里’半个月,你可千万别再自找苦吃了啊!”
“知道了。”
回答完,陆苍尧有气无力地坐在沙发上,而完成使命的盛旗心情很好的哼着歌离开了房间。
虽然紧急时刻被打断挺恼火的,但是看见好兄弟吃瘪的样子,那点恼火哪儿比得上被他欺压那么多次,终于翻身的快感呢?
越想越爽,回到1909房间的盛旗再次哈哈大笑。
云敏儿一个枕头砸过去,正中红心!
“你干嘛呢?”
抱住枕头,他咧开一口白牙:“老婆,想听趣事儿吗?我告诉你,刚才冷辛把老尧的那家伙给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