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制服了,只要他拼命抵抗,甚至以死相逼,这四个女人也成不了事。
这时,安洁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南怡居士身边跪下了。
“我……我也是共犯。我对国王陛下用了药……还对珍心用了药……如果不是这样,国王陛下肯定不会……”
安洁说话是都古口音,她又多次提到了“药”这个词。格瑞觉得她八成是那个会用迷药但却不是灵师,又被尤丽丝称作“蠢女人”的安洁。安洁不是灵师的事,众人都已经知道了。但她是厄古斯王国公主的事,只有麦尔一人知道。
一只活了一千多年的伊良妖怪,加上可以让人乖乖听话的迷药,这种组合就算是格瑞遇到也得栽跟头。
“还有我……我也强迫麦尔——呃,强迫国王陛下来着。”
还没等格瑞回过神来,炎鹤就在麦尔的另一边跪下了。
“那个……可是……可是笑笑跟我说了,如果是我的话,是可以和麦——和国王陛下做那种事的。当时麦——当时国王陛下一直在反抗,我……我……我知道强迫别人是不对的,但当时……当时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所以……”
“我……我我……我也是!”
还没等炎鹤的话说完,珍心就站起来,小心翼翼的走到炎鹤身边跪下。
“起初……起初我也是被迫的……但是……但是后来感觉很舒服……然后就停不下来了……然后我就变成和她们一伙的了……唔……我也不知我在说什么,那个……这真的不是国王陛下的错!是我们的错!”
“很舒服”、“停不下来”这样的露骨字眼儿让羽明礼、伊丝塔和露露这三个****的女孩子想入非非,面红耳赤,害羞的不得了。珍心却没有一点自觉,兴致盎然的继续说道。
“小时候总听长巫女说男人都很可怕,但在国王陛下的小怪兽进入身体之后,我就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思维也变得奇怪起来。脑子里只想着‘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虽然很快乐,但却觉得自己在下一秒就会死掉——”
“咳!!咳!!”
南怡居士用力咳嗽了两声,示意珍心不要再说下去了。不想珍心听见南怡居士的咳嗽声之后,并没有明白她的意思,还因此想起了南怡居士的事情。
“说起来,这方面的事还是南怡姐姐最厉害。我和安洁姐姐最多只能坚持两个小时,南怡姐姐却能做上一整晚,到了早上还可以继续——唔?!”
南怡居士在和麦尔缠绵的时候,与平时的她判若两人。在“金鸟”聚落的时候,麦尔经常用这件事调笑她,羞得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现在珍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她的事,她死的心都有了。为了不让场面进一步失控,麦尔以最快的度捂住了她的嘴巴。
虽然口无遮拦的珍心已经被控制住,但话已出口,议事厅里的气氛已经变得十分尴尬。空气沉默了大约半分钟,格瑞故作淡定的清了清嗓子,说道。
“你们之间生的事,我大体已经了解了。不管责任在谁,错误都已经铸成,追究责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错误带来的问题解决掉。拜伦斯家会接纳你们腹中的孩子,但是拜伦斯家不会轻易接纳你们。”
“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第一,在孩子断奶之后,将孩子交给王后抚养,彻底断绝与麦尔的不正当关系——我的意思是说,彻底将你们驱逐出境,若是你们纠缠不清,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杀死你们;其二,如果你们能说服麦尔的所有妻子,你们就可以嫁给我的儿子。你们不必现在做出选择,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期限。”
“你们可以抚养孩子到一岁,但孩子必须放在王后那里。在这期间你们不得以任何理由把孩子带出亲卫女仆的视线,不得以任何理由离开青石宫,必须随叫随到,这三条规矩违反任何一条都等同于选择了第一种解决办法。如果到了期限你们还没有做出选择,也等同于选择了第一种解决办法。”
“我以我的生命为代价向神起誓。如果你们带着孩子逃走,我会动用我一切所能动用的力量追杀你们!哪怕是我死了,我的朋友和追随者也会追杀你们到天涯海角!”
毫无疑问,格瑞并不信任这些强推了自己儿子的女人,否则他不会用这种方式去威胁她们。拜伦斯城所在的土地的原主人二草一也曾经用类似的方式威胁手下的邪巫女,让她们不敢叛逃。但她的威胁只是在吓唬人而已,如果邪巫女真的叛逃,她是没有能力追杀她们的。
但是格瑞就不同了。他的学生、朋友和追随者不能说遍布天下,但遍布半个天下还是能够轻松做到的。只要格瑞的公告出去,不说别人,伊良皇帝和伊利比同盟肯定会响应他的号召,派人追杀格瑞想杀的人。到时候伊良人和伊利比人都会行动起来,纵使是南怡居士这样的强者,在成千上万想要杀自己的人面前也只能全天候的保持警惕,否则说不定哪天就会阴沟里翻船,死在某个看起来非常不起眼的人手里。
所以格瑞的威胁并不是在吓唬人,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在吓唬人,他还以生命为代价向神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