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薯和风干肉的混合物顺着唾液进入她的口腔,咸与甜交错在一起的奇妙味道,让她忍不住将舌头与炎鹤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大约五分钟后,南怡居士撅着小嘴,嘴边的油迹消失不见。 “哈哈,好久没这么做过了呢。” 炎鹤枕在南怡居士的大腿上,悠闲的咀嚼着风干肉。 “下次不能再搞突然袭击了,知道吗?” 南怡居士用责怪的语气说道。 “嗯嗯,知道了。” 炎鹤心中有些不悦,但表面上还是大喇喇的点了两下头,又撕下一条风干肉塞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