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一百三十五章 情志病(1 / 2)

乔乔才不在意呢,只要在东方泽天眼里可爱就行了。“想要可爱去找你的几个小女儿,你春心萌动想多纳几个妾我管不着,只要你正妻不反对就行,但不要破坏我娘的幸福

。”

她一再的将事实翻出来,摆在他面前,让他清醒些。

她相信,以云之皓的卖相和背景,只要他招一招手,无数女子趋之若鹜。

云之皓像是没听到这话,直接无视了,“我还是想试一试,毕竟我们是有感情基础的。”

这话透着一股心虚,明显是底气不足。

乔乔凉凉的吐槽,“哪怕撞的头破血流?”

云之皓神情坚定,用力点头,“对,除非我彻底死心了。”

乔乔心里发苦,这病不轻啊,到底是谁干的?

让她查出来,非弄死他不可。

她随口应付,“我明白了,我娘就是你的执念,得不到就念念不忘,男人太贱了。”

爱与不爱,已经不重要!

被自己女儿当面骂贱,云之皓连个屁都不敢放,只能当作没听到。“真的没商量?”

云乔乔有些烦躁,怎么人还没来?“真的爱她就让她得到幸福,哪怕这幸福是别人给的,祝福她吧。”

“我做不到。”云之皓心里跟煎油锅似的,说不出的憋屈。

云乔乔连喝了几口茶水,才将那股燥意压下去,“说到底,你最爱的是自己,哎,你要自找苦吃我也没办法,看在父女一场的份上提醒一句,我师父可不是省油的灯。”

云之皓呆了呆,“要是我跟他打起来,你帮谁?”

他犯抽了,乔乔心里凉凉的,有点发急,“打不起来,你不是他的对手。”

云之皓的胸口被刺了一箭,真父女吗?

“我是打个比方,你会帮谁?”

乔乔特别无语,他这是自找虐,这是一种病,得治啊。

“还用说吗?当然是我师父。”

云之皓的心好痛,“我才是你的亲生父亲。”

乔乔微微颌首,一本正经的说道,“嗯,十岁后才见面的父亲。 ”

云之皓的脸色大变,“你……还在怪我?”

一道通禀声打破了僵滞的气氛,“主子,皇上来了。”

皇上?乔乔猛的站起来,看向门口,一身常服的东方泽天匆匆走进来,面色焦急。

他一进来就拉着乔乔打量,乔乔有些迷茫,“怎么把你惊动了?大晚上的冷吗?快喝茶暖暖身体,还有今天新买的点心,都尝尝。”

东方泽天一把拉住她,难掩关心之色,“不要忙乎了,我把姚医正带来了,你哪里不舒服?”

姚医正带着一个药童走进来,对着乔乔行了一礼。

乔乔有些蒙逼,“呃?不是我。”

原来是误会她病了,怪不得大半夜的把他惊动了。

乔乔心底泛起一丝甜意,“是他。”

东方泽天长长松了一口气,不是她就好,吓了他一大跳。

大婚在即,可不能再出差池了。

姚医正也暗暗吁了一口气,幸亏不是皇后病了,否则麻烦大了。

“云侯爷,请伸手。”

云之皓一脸的排斥,站着不肯动,“我没有病。”

东方泽天威严的看过来,“先诊脉。”

君王都发话了,云之皓只好听命行事。

姚医正诊了半响,眉头紧皱,又换了另一只手,又诊了半天。

乔乔的心提了起来,“姚医正,他怎么样?”姚医正放下手,轻轻一声叹息,“心在志为喜为惊,过喜或过惊则伤心;肝在志为怒,过怒则伤肝;脾在志为思,过度思虑则伤脾;肺在志为悲为忧,过悲则伤肺;肾在志

为恐,过恐则伤肾。”出自《内经》、《三因极一病证方论》

乔乔急了,谁要听这些?“直接说。”

姚医正似乎有些为难,“云侯爷近来情绪波动太大,忧思内伤,伤脾,又伤心肺,易发情志病……”

“情志病?”在场的人都愣住了,那不是疯病吗?

就连云之皓也睁大眼晴,不可思议的瞪着医正。姚医正硬着头皮说下去,“情志刺激易发癫狂,还请云侯爷多放开心怀,不要多思多虑,该喜就喜,该怒则怒,不要强自压抑自己的情绪,我写一药方,一日三次,先服七

天。”

越是聪明敏感的人,越容易得这种病。

云之皓觉得自己好好的,“姚医正,你是说我病了?怎么可能?”

姚医正是太医院的头头,医术最为高明,只负责为皇帝看病。

“人吃五谷,哪有不生病的道理?多调适心情,多跟朋友出去玩玩。”

每天为一日三餐奔波的人,是不会得这种病的。

整天累死累活的,哪有空东想西想的。

他说完后,跟君王告辞,乔乔想了想跟出去,“我去送姚医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