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盛宠:神医嫡女嚣张妃
乔乔笑眯眯的开口,“这就是水泥,没见过?”
满满的奚落,一点都不客气。
镇南侯的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被他视为保命的秘方,居然就这么破解了?
那他还有什么价值?
“你居然真的有造水泥配方?”
“现在信了吧?”乔乔指着地上的水泥路,笑的张扬,“你输了,镇南侯。”
“我……”镇南侯脑袋一片空白,没办法接受现实。
刚才有多得意,如今就有多失意。
乔乔看向几位大臣,“诸位都看到了吧?”
首辅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镇南侯,愿赌服输,赌注拿出来吧。”
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本是朝庭亲封的镇南王,驻守一方,却成了独霸西南的一霸,成了朝庭的心头之患,还将手伸向皇权。
跟平康勾结在一起,意图谋反,这一桩一件早就该死了。
镇南侯心乱如麻,只知道没有了护身符,他要完蛋了。
他猛的看向乔乔,直勾勾的瞪着她,很是吓人。
“云乔乔,是你偷了我的秘方。”
乔乔嘴角直抽,这都什么人呀?品行太坏了。
“呵呵,又想耍赖,换个靠谱的理由成不?”
这种方子师父有的是!
镇南侯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像是疯了,“那你告诉我,这水泥方子是哪来的?”
乔乔真心瞧不上他,“对你来说是秘方,对我们舰队来说,人人都知道的方子,真不稀罕。”
她很不客气的逼道,“对了,你的商道呢?赶紧呈上来啊。”
镇南侯的脸色变了几变,眼神闪闪烁烁,“皇上,我儿子一定是被云乔乔害死的……”
他不但没有意识到错误,反而变本加厉的攻击乔乔。
东方泽天冷笑一声,乔乔喜欢正面干翻人,那样更爽。
偷偷下毒什么的,不是她的风格。
“如意县主很出色,但这不是你们陷害她的理由。”
他的维护击穿了镇南侯的最后一丝防线,“皇上,你信她,不信我?”
在场的人都嘴角直抽,很是无语,你是什么人?居然跟如意县主相提并论?
如意县主是皇上的心头肉,他算什么?
果然是昏头了!
镇南侯完全失了分寸,脑袋乱哄哄的。
东方泽天毫不犹豫的维护,“当然,还用问吗?她品行高洁,心中有国有大义,你有什么?”
乔乔有很多小毛病,但在大是大非上,从来没错过。
她是个很有原则的人,心中有大爱。
听到东方泽天这么维护她,乔乔嘴角微勾,心里甜甜的。
镇南侯不甘心的大叫一声,“我曾经为国守疆土!”
东方泽天很冷淡的反问,“身为将军,身为王爷,这不是本份吗?”
拿着俸禄,为国征战,哪有不对?
百姓滋养他,他保护百姓,天经地义。
为酬他的功劳,给他荣耀,给他权柄,给他爵位,他还有什么不满的?
人心不足蛇吞象!
镇南侯的心凉凉的,手脚发冷,却还想拼死一搏,“皇上,您信她,但百姓们信她吗?”
他话里有话,乔乔冷冷的看过去,又玩什么花样。
东方泽天的眉头一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镇南侯苍白脸上浮起一丝怪异,“相信此时,大家都已经知道我儿是死在如意县主之手,而且是无故被杀,我儿是镇南侯府的大公子,有权有势,但如意县主想杀就杀,不知那些无权无势的百姓心中怎么想
?他们会不会心里不安?会不会感到害怕……”
他的话越来越恶毒,看着乔乔的眼神越发的冰寒。
东方泽天拍案而起,冷声下令,“拿下他。”
两个侍卫一涌而上,将镇南侯制住,镇南侯的脸色刷的全白了,又惊又怒,“皇上,您这是干什么?”
东方泽天面寒如冰,杀机闪过,“俞卫国贼心不死,勾结平康余孽,意图刺杀朕,削爵贬为庶人,杀无赦。”
但凡对乔乔有杀意的人,都不能留。
镇南侯浑身一颤,其实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皇上,不不,皇上,您不想要西南商道吗?”
这是他唯一的筹码。
“不需要了。”东方泽天想要的水泥方子已经到手,至于商道这种可有可无。
虽说商道代表着财富,但哪有云乔乔的性命重要。
绝不能给乔乔留下后患!
镇南侯的脸色忽白忽青,咬了咬牙,“那您想不要收服摆夷族?摆夷族只认我的信物。”
这话一出,在场的重臣脸色都变了,恼怒不已。
这人疯了吗?居然去招惹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