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盛宠:神医嫡女嚣张妃
全场轰动,这才是真正的牛逼的人。
祈震天面如死灰,怔怔的看着乔乔, 像是不认识她了。
他深深的明白一点,云乔乔不肯做的事,谁都勉强不了她。
不管用什么手段,对她都是没用的。
她一开始就对祈家没有好感,对他这个外祖父没有感情,又岂会照拂祈家。
或许他一开始就错了,一开始就该怀柔,用感情拿捏住她,让她乖乖听话。
可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祈惜贤幽幽的醒来,忽然扑到云之皓面前,眼泪汪汪的哀求,“姐夫,留下我,我愿意没名没份的侍候你,求你了,姐夫,只有你能救我。”
她不能回去,祈家已经完了,只剩下一屋子的妇孺,怎么活?
她还这么年轻漂亮,不想为祈家陪葬!
她可以在云家暂避风头,等一切过去后再徐徐图之。
相信以她的姿色,一定能拿下姐夫,当然二姐能办到的事情,她也行的。
她的目标是长安侯府的当家主母!
祈震天眼神一闪,张了张嘴,却没有开口说话。
云之皓冷冰冰的看着她,不为所动,“云家和祈家已经彻底了断,不要叫我姐夫,你是生是死跟我没有关系。”
在她的身上,看到祈惜柔的影子,同样的野心勃勃,同样的爱装模作样。
他再也不想跟祈家女扯上关系!
祈惜贤浑身一震,慌乱不已的哀求,“姐夫,我不想死,不想被人欺负,姐夫,求求你,我可以卖身为奴,当个不起眼的小丫环,这样总可以吧。”
只要留下来,总有机会的。
可惜,她使过的招数,祈惜柔都使过了,对云之皓不管用了。
“你姓祈,是祈家的女儿,祈家有难,你怎么不管不顾的离开呢?想想你的几个小侄儿,他们更需要你这个姑姑。”
祈惜柔毫不留情的说道,“关我什么事?我没有义务照顾他们,谁生的谁管。”
她有着祈家人自私自利的因子,根本不想管那个烂摊子。
祈震天的脸色更不好看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这些子女。
谁都没有为家族牺牲的精神。
云之皓没想到她如此绝情,心中越发的厌恶,“身为祈家的一份子,怎么能这么说?不怕疼爱你的老父亲伤心吗?”
祈震天对雪儿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但对其他儿女都不错,尤其是陈氏所出的子女。
祈惜贤不是陈氏所生的女儿,但她嘴甜会哄人,祈震天挺疼她的。
但此时,祈惜贤已经想不起那些疼爱,只想到即将到来的大难。
她无处可依的惶恐,全都化为了怨恨,“他犯下大罪,应该接受皇上的惩罚,他为所做的事情负责,祈家落到如此下场,他要负全部责任,他害惨了我们……”
她说的义愤填膺,正气凛然,努力想刷好感,但是,却忘了自己的身份。
她是祈家女,是备受宠爱的祈家女。
别人能说的话,她没有资格说,她是靠着祈震天长大的,祈震天没有对不起她。
祈震天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贤儿。”
或许他真的错了,错的离谱。
祈惜贤的眼神闪了闪,随即理直气壮的说道,“父亲,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谁让你宠信一个青楼女子,害了整个祈家。”
说的好像很无辜似的,如此凉薄,让人不禁摇头叹息。
深受祈震天的恩惠,却半点不感恩,反而怨恨满满,这样的心性谁敢接近。
云之皓更是不敢收下这样的女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祈震天闭了闭眼,掩去了沉痛的神色,他的一生简直像个笑话。
他都养了一群什么样的儿女?
“是,全是我的错,贤儿,孩子是无辜的,你照顾一二。”
他不求别的,只求关键时刻能搭一把手,让祈家的血脉活下去。
但没想到,祈惜贤冷冷的反问,“我拿什么照顾?父亲,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要钱没钱,要人没人,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有什么能力照顾别人?父亲,你太难为我了。”
祈震天哑口无言, 内心的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漫不说她有没有这个能力,她是根本没有这个心。
身为祈家的女儿,却只想跟祈家撇清关系,可是,可能撇清吗?
她到底是年轻,不明白此时撇清是不可能的,没人会喜欢太过无情的人。
祈惜贤根本不在乎他的想法,如今的她如溺水者极力想抓住一根浮木。
她冲四周的人福了一礼,可怜兮兮的求道,“诸位,我求大家发发善心,将我买回去吧,只要十两银子就行了。”
一个贵妇人毫不犹豫的拒绝,“我家不缺丫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