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盛宠:神医嫡女嚣张妃
一路说说话吃吃点心,很快就到了皇宫。
马车一停下来,云乔乔灵活的跳下车,神采飞扬,眼晴闪闪发亮,像是去参加宴会般。
齐玉见她如此轻松自在,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自己小心。”
他的声音很轻,云乔乔的声音同样微不可闻,“嗯,离的远远的。”
说完这话,她跟着宫中的公公快步走进皇宫,神情坦然,眉眼清亮。
齐玉的视线一直追随着他们,直到看不见为止。
“大人。”一名手下出现在他身后。
齐玉没有回头,淡淡的声音响起,“我肚子有些不适,替我告个假。”
“是。”
慈宁宫,太后居住的宫室,极尽奢华。
雨依旧很大,宫人却让云乔乔站在雨里等待太后的召唤。
淋上一个时辰,估计就去了半条命。
云乔乔穿上自己事先准备的蓑衣,慢吞吞的走过院子,走到屋檐下避雨,至于宫人的大呼小叫,她置若罔闻。
宫人气的直跳脚,好一个胆大妄为的丫头,不想活了?“放肆,你居然敢不照太后的懿旨行事?”
云乔乔看着磅礴大雨,伸出小手去接,凉凉的雨珠打在手心,迅速化开了。
“去告诉太后,本小姐身娇肉贵,淋不得雨,本小姐若是病了,韦家人要陪我一起病,谁都不能避免。”
“你……”宫人目瞪口呆,这是威胁太后?
云乔乔的眉头一皱,气场全开。“狗奴才,用敬语。”
“……”宫人脑袋一片空白,这是宫庭啊,是太后的地盘,她怎么敢这么叫嚣?
不要脑袋了?
云乔乔扬高声音,“我觉得吧,韦家的几位姑娘长的很不错,能嫁个好人家,但病个半死不活,说不定就死翘翘了。”
她的大胆把宫人们吓的浑身发抖,不知所措。
一名宫女从里面出来,板着脸道,“召云乔乔进见。”
云乔乔拂了拂微湿的发丝,翻了个白眼,“敬酒不吃吃罚酒,一家子都这么贱。”
宫人听着她的嘀嘀咕咕,脸色惨白,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样子。
云乔乔走进室内,温暖的气息袭来,她打了个喷嚏。
她抬头扫了一眼,一个保养得当的美妇神情冰冷的看着她,风韵犹存,可以想像年轻时必是国色天香的美人。
这就是太后?怪不得宠冠后宫,成了最后的赢家。
一道怒喝声惊醒了她,“还不跪下?”
宫女瞪着云乔乔,这个就是让太后勃然大怒的人?
云乔乔漫不经心的脱下湿答答的蓑衣,里面的衣服是干的。
“你就是太后?保养的很不错,不显老。”
谁都没料到她一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话,太后眼中闪过一丝蔑视,“你就算拍哀家的马屁,向哀家求饶,亦是无用的。”
云乔乔拿出手帕擦脸,脸有些湿了,“你想多了,我干吗向你求饶?”
她没有下跪请安,坦然的站着,不卑不亢。
太后冷若冰霜,毫不掩饰厌恶之情,这就是杀母仇人,她恨不得立马拖下去处决了。
但是,防心很重的她有很多问题想问,“你的胆子果然很大,说,谁派你来的?为什么跟我们韦家作对?”
云乔乔动了动双手双脚,伸了个懒腰,“后宫女子多疑是常性吗?”
她自然又大方,好像这是她的家,没有半点不自在。
宫人们呆呆的看着她,像看着一个外星人。
殿前失仪,对太后不尊重,嘲讽太后,桩桩件件都是死罪。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养尊处优的太后尊严受到了巨大的挑战,眼中闪过一丝杀机,“哀家的耐性有限,全都说出来,哀家赐你一个全尸。”
是的,杀机,她就没有打算让云乔乔活着。
她的母亲,她的二哥死了,这个罪魁祸首就应该去地下向他们请罪。
但,在之前,她要拔掉所有的隐患。
云乔乔听过太后很多事,对她没有什么敬畏心,她也是普通人。“呵呵,可我不想死呀,怎么办?”
太后的脸色一沉,“你闯下滔天大祸,还想活着走出皇宫?”
在她眼里,云乔乔已经是个死人,不用在意她的挑衅。
云乔乔神色不变,镇定自若,好像没有人能让她变脸色。
“你怎么不讲理呢?我明明是个受害者,是韦家仗势欺人,好吗?”
太后早就派人查过事情的所有细节,韦老太君的死因很明确,但是,她依旧怪罪于云乔乔。
要不是云乔乔,她娘怎么会气的跳起来?怎么会摔的那么惨烈?
她霸气的直接给云乔乔定了罪名,“哀家说你是罪不可赦的犯人,你就是。”
她是太后,她说什么就